内疚
恶臭到处都是。”
“谢谢,”她说。“在不能吃阿司匹林的情况下,我猜,这是最好的缓解头痛的方法了。”
“你说话能放小声一点吗?我要睡一会儿了,就在这儿。”
她没有回答,而是立刻就沉默不语了。几秒钟后我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非常渴。在我面前放了一大杯的水——冰水,你甚至能看见杯壁上凝结的水汽正滑落下来。我抓过杯子就贪婪地大口喝了起来,很快我就发现这不是水——而是消毒水。我立刻就咳了出来,吐得到处都是,有一部分是鼻子里喷出来的。烧起来了,我的鼻子着火了……
鼻子的疼痛让我醒得很彻底,也提醒了我是睡在哪儿的。那股味道相当的浓烈,而且我还只是睡在了门口而已。呃。怎么那么吵。有人笑得太大声了。一个熟悉的笑声,身上不带着气味,一个不属于这里的笑声。
我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天空是灰白色的——还是白天,但是看不出是几点。也许靠近日暮时分——天色很暗。
“差不多到点了,”从不远处传来金发芭比小声说话的声音。“那个德州电锯狂的模仿者显然有些累了。” (这里我也不是很明白~)
我翻了一个身,一个打挺坐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我找到了气味的来源。有人在我脸的下面塞了一个大大的羽毛枕头。大部分情况是出于好意,除非是Rosalie在整我。
我的脸一离开那个臭味逼人的羽毛枕头,就立刻闻到了其他的香味。像是培根和肉桂粉的味道,只不过都和吸血鬼的气味混淆在了一起。
我眨眨惺忪的眼睛,走入了房间。
情形并没有发生多大改变,除了现在Bella坐在沙发的正中央,而监视器也已经撤走了。那个金发芭比就坐在她脚边,头靠在Bella的膝盖上。看到他们如此随便地对待她的画面还是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Edward坐在她的一边,握着她的手。Alice也像Rosalie一样坐在地上,也不像刚才那样苦着脸。要知道原因很容易——她找到了另一片止痛片。
“嗨,Jake醒过来了!”Seth聒噪地欢呼起来。
他坐在Bella的另一侧,手臂随意地搂在她的肩头,大腿上放着满满一盘食物,眼见着就快溢出来了。(招财:小子你吃了豹子胆啦)
这算什么情况啊?
“他来找你的,”我还在设法搞清楚状况的时候,Edward跟我说。“然后Esme就说服他留下来吃早餐了。”
Seth看到我的表情,赶忙解释说。“是啊,Jake,我是来看看你是不是一切都好,因为你后来就一直没有变身回去过了。Leah开始担心,我告诉她也许你变成人形睡着了,但是你知道她的性格的。不管怎么样,他们这里吃的应有尽有,天哪,”——他转向了Edward——“伙计,你还会做饭。”
“谢谢,”Edward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说。
我慢慢地吸入空气,试着松开牙齿说出话来,视线还是无法从Seth的手臂上移开。
“Bella觉得冷,”Edward若无其事地说道。
没错。怎么样都轮不到我。她不属于我。
Seth听见了Edward的说辞,再看看我的脸,突然间他好像需要两只手帮忙才能吃东西了。他慌忙把手臂从Bella的肩膀上拿下来,去抓取盘子里的食物。我走到离沙发只有几尺远的地方,依旧试图理清思路。
“Leah。嗓音因为刚睡醒的关系,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是的,”他边咀嚼边回答我。Seth也有了身新衣裳。看起来要比我身上那套要合身多了。“她在值班,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