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抗拒
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可做的了。”他逃避着说。
我坚持着:“你的意思是让我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吗?”
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门板开始震动发出呻吟,某人的手正紧握起来。然后,他点了点头:“既然你要这么想……我看我们得尽快开始工作了。”
我也点点头,一起向主屋进发,并没有太急。
我想如果自己能做到的话,是不是就能带来一丁点儿改变的机会。我跟他们有一点点不同,有自己的特质——如果超厚的脑袋真的是非常独特的话。那能不能发展为某些有用的能力呢?
“你觉得他们最大的优势是什么?他们真的有弱点吗?”
问都不用问,Eduri家族。
“Alec和Jane是他们最大的支柱,”他冷淡的回答,就像是在讨论一支篮球队一样:
“我们几乎从来没有看到过其他的成员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行动。”
“Jane能让人燃烧起来——至少在精神上。那Alec会什么?你是不是告诉过我他比Jane更危险?”
“的确,某种意义上,他是Jane的解毒剂。她能让你感受到无法想象的痛苦折磨。而Alec则相反,让你失去所有感觉。绝对的空白。有时,如果Volturi心情好的话,他们会在执行前让Alec先麻醉掉那人。如果那人投降了或是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了他们。”
“麻醉?可那怎么会让他比Jane更危险呢?”
“因为他同时夺走了你所有的感官。没有痛苦,但也没有了视觉、听觉和嗅觉。完全的感官剥夺。在一片黑暗中绝对的孤独,甚至感觉不到他们在焚烧你。”
我打了个寒战,这就是我们所能希望的最好结果了吗?当死亡来临时,不去看也没有感觉?
“但这只是让他的危险程度和Jane相当而已,”Edward用那超然的声音继续述说着:
“这样一来,他们都能夺取你的能力,让你变成完全没有抵抗力的猎物。他们之间的区别跟Aro和我的区别差不多。Aro一次只能听见一个人的想法,Jane一次只能折磨一个人。我却能同时听见所有人。”
预感到他要说什么后,我无法自控的寒冷起来:“就是说,Alec可以一次过让我们所有人失去抵抗力?”我无法置信的喃喃自语。
“是的,”他说:“如果他用他的能力对付我们,可能当他们开始屠杀时,我们也只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的干站在那儿而已——或许他们只是简单的把我们一起烧死,免得还要费工夫一个一个对付。噢,我们也能试着战斗,但在伤到他们之前我们可能先杀了同伴。”
好久好久,我们都只是在无言的行走着。
“你觉得Alec是个非常好的战士吗?”我问道:“撇开他的能力,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得在失去能力的情况下战斗。我觉得他甚至都没试过——”
Edward震惊的扫了我一眼:“你是什么意思?”
我僵硬的看着前方:“呃,很可能这对我没效,不是吗?如果他的能力跟Aro和Jane还有你类似的话,或许……如果他从来没试过真正的战斗……而我却学过一点儿……”
“他跟Volturi家族在有好几个世纪了,”Edward打断我说,声音里突然装满了恐慌。很可能他正在和我想着同样的景象:Cullen一家无助的站在那儿,在杀戮之地毫无知觉的僵立着,除了我。我是唯一一个还能战斗的人。
“是的,你当然能免疫他的能力,可这不能改变你还是个新生儿的事实,Bella。仅仅几个星期,我不可能让你成为那样强壮的战士。而且我能肯定,他是受过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