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限(2)
说。
“他们为何不等待那些长老做决定?”tanya嘶嘶的问。
“标准流程。”Edward焦躁的回答,“他们通常先伤残那些受审的人,使他们没法逃开。”
我偶然看到Jane在凝视着我们,表现出强烈的难以相信的神情。我非常确定除我之外,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在她猛烈的攻势下屹立不倒。
也许我的保护盾仍不算成熟,但我认为Aro也许会用半秒钟的时间猜出——如果他还没有的话——我的保护盾已经比Edward当时了解的更强大了。我的面前已经存在一个重大目标,而且试图隐瞒我的能力范围也再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我冲着Jane露出了一个故作夸张,得意洋洋的微笑。
她眯起了双眼,我感受到另一股压力直接朝我刺来。
我把嘴咧得更夸张,露出了牙齿。
Jane发出了一声心烦意乱的刺耳尖叫,每个人——甚至包括那些纪律严明的士兵们——都惊跳起来,除了那些长老,他们并未从会议中回头望过来。她蹲伏着要扑过来,但手臂被她的孪生哥哥抓住了。
那些罗马尼亚人带着不怀好意的期待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告诉过你这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刻。”Vladimir对Stefan说。
“快看那巫婆的表情。”Stefan开心地说。
Alec轻柔地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然后把她拥在自己的臂弯里。他那完美无缺如天使般的面庞转向我们。
我等待着未知压力的来临和他发起攻击的信号。但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他继续凝视着我们的方向,带着迷人的,镇定自若的表情。他在攻击吗?他突破我的保护盾了吗?我是唯一一个仍然能看见他的人吗?我握紧Edward的手。
“你还好吗?”我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是的。”他轻声回答。
“Alec在尝试(进攻)吗?”
Edward点点头,“他的能力比Jane来的慢,它缓缓前进,几秒钟之内就能碰到我们。”
然后当我感受到了应该寻找的线索时,我看见了它。
一阵奇怪的清晰雾霾正弥漫着穿过草地,在白雪的映衬下几乎看不见,它让我开始产生一种幻觉——视野中的景物略显扭曲,隐现微光。我把防护盾从Carlisle和第一排的其他人身上向前推去,深怕那团鬼鬼祟祟的薄雾袭击时会离我们太近,万一它恰好偷袭进我那无形的保护网怎么办?我们该逃吗?
我们脚下的地面传来低沉的隆隆声,继而一阵狂风卷起积雪,在我们与Volturi队列之间散作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阵雪。Benjamin也看出了这悄然临近的威胁,现在他正尝试着把这股雾霾从我们这边吹走,但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就像空气无意地扫过一片阴影一样,而那阴影丝毫没受影响。
与此同时,长老们排成的三角形阵列终于拆散开来,随着一声撕扯般的呻吟,空地中心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深邃、狭长的之字形裂缝。我脚下的大地震动了一刹那,积雪纷纷坠入地缝,但那阵雾霾却恰好避绕过它,正如风吹不走它一样,重力似乎对它也没有作用。
Aro和Caius睁大眼睛注视着裂开的地面,Marcus面无表情的望着同一方向。
那阵雾霾在慢慢靠近我们,他们没说话,也在等待着。风更大声的尖啸着,但是仍未改变那片雾霭的行动方向。现在轮到Jane微笑了。
继而,那片雾霾撞到了一堵墙。
它一接触我的保护盾,我就立即尝到了它的味道——有一种浓稠腻人的甜味。这使我恍惚记起了奴夫卡因(麻醉剂)带给舌尖的麻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