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2)
,而需要他来安慰的人呢?“不过,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谢谢你把它们大声说出口了。”
“让你哭泣会不会给我加分?”
“当然啦,杰克,”我挤出一个笑容,“你想要多少都行。”“别担心,贝拉,亲爱的,总会办法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低语道。
他拍了拍我的头顶,“我打算让步了,做的好点。”“更多的把戏?”我问道,抬起下巴,让自己看见他的脸。“或许吧,”他颇费力气的大笑道,然后退缩了下,“但是我要试一试。”
我皱起眉头。
“别那么悲观。”他抱怨道,“对我多一些信心。”“你说‘做的好点’是什么意思?”
“我会当你的朋友,贝拉,”他平静的说,“我对你不会再有更多的要求。”
“我想一切都太迟了,杰克,当我们像这样彼此相爱时又如何能做朋友呢?”
他看着天花板,专心的盯着,好像他在读写在上面的什么东西一样:“或许……这将不得不是一种疏远的友谊。”
我紧紧的咬住牙齿,很高兴他没看我的脸,挣扎着抑制住要再次令我屈服的抽泣。我需要坚强一些,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圣经》里的那个故事吗?”雅各布突然问道,他仍然读着空荡荡的天花板,“那个讲国王和两个争夺婴儿的妇女的故事?”
“当然知道,所罗门国王。”
“对,所罗门国王,”他重复道,“他说过,把孩子一分两半……不过那只是个测试,要看一看谁愿意为了保护它而放弃自己的一半。”
“是的,我记得。”
他回头看著我的脸:“我不打算再让你分成两半了,贝拉。”我理解他所说的话,他在告诉我他最爱我,他的屈服证明了这一点。我想为爱德华辩护,告诉雅各布如果我想的话,如果我愿意让他这么做的话,爱德华也会做同样的事情。我才是那个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所有物的人。不过那只会开始一场让他更伤心的争论,没有任何意义。我闭上眼睛,决意让自己控制住疼痛,我不能将此强加在他身上。
我们安静了一会儿。他似乎在等我说点什么,我努力思考着说点什么。
“你能告诉我最糟糕的部分是什么吗?”我什么都没说的时候他迟疑的问道,“你介意吗?我是打算要做的好点。”
“这有帮助吗?”我轻声的问道。
“可能吧,不太会受伤。”
“那么,最糟糕的部分是什么呢?”
“最糟糕的是知道那会是什么样。”
“那可能会是什么样。”我叹息道。
“不,”雅各布摇了摇头,“我完全适合你,贝拉。我们俩不用任何努力——舒服,轻松的就像呼吸一样。我本会是你自然的生命轨迹……”他盯着空中看了一会儿,我等待着,“如果世界是本来应该的样子的话,如果没有魔鬼和魔法的话……”
我能看见他所看见的,我知道他是对的。如果世界是本来应该的理智的样子的话,雅各布和我会在一起。我们会很幸福。在那个世界里他曾是我的精神伴侣——他还会成为我的精神伴侣,要是他的要求没有被某种更加强大的东西超越的话,那种东西如此强烈,以至于不可能存在于理智的世界里。
对雅各布而言,这种东西也存在吗?那种会胜过精神伴侣的东西?我不得不相信是这样的。
两种未来,两个精神伴侣……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太多了。而我不是唯一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人,这太不公平了。让雅各布承受的痛苦的代价似乎太大了,一想到这种代价就让我不禁一颤,我不知道如果我不曾失去过爱德华,我是否会动摇?我不确定,如果我不知道没有他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