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己的魔法能力,乘莫斯科所有的黑暗使者都观察着斯维特兰娜之时,正是用那只命运之笔的一半改写了某人的命运。
这是安东所了解的事实。事实的第二层面。
但是有没有第三层面呢?
行了,这事暂时要等一等。接下来是什么?阿利莎·东尼科娃尽管不是精英,却是守日人巡查队很有能力的女巫。在显然是由扎武隆策划的黑暗使者和光明使者的交锋之后,她完全失去了魔法力量。被送到“阿尔台克”休息……去格谢尔派受了类似伤的伊戈尔去的地方。他们之间迸发出爱情——光明魔法师与黑暗女巫的可怕、致命的爱情。结果显而易见——阿利莎死了,被伊戈尔杀害,而伊戈尔本人处于停止存在的边缘,受到破坏和约和自己罪过负担的束缚。再加上那个由于他的过错而偶然淹死的小男孩……
这已经不是格谢尔的阴谋。这出自守日人巡查队之手,是他残酷无情、厚颜无耻的行为。扎武隆牺牲了自己的女友,把她作为牺牲品……但是为什么呢?为了除掉伊戈尔?奇怪。反正交换几乎是平衡的,阿利莎·东尼科娃是一位很强的女巫。
就这样,阴谋作为对阴谋的回应……
现在看看——镜子的出现。格谢尔相信,不可能预先告诉他,那就意味着它确实是偶然的。但是也许不管是格谢尔,还是扎武隆立刻决定利用它……按各自的方式利用他。
安东大声地喊出来、骂出来,以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但是供分析的资料不足!完全是一些推测,未经研究之处,假设……
而且列金兄弟方面清楚明了之处也不多。扎武隆把他们诱骗到莫斯科,他决定在守夜人巡查队中撒下惊慌的种子?用镜子的力量来供养?只有一点——许诺复活法弗尼尔可能导致黑暗魔法师对宗教法庭进行疯狂的偷袭。可以理解,在法弗尼尔活着时见过他本人的老魔法师为何同意这些,——这几乎是他们取胜的最后机会。可以理解,年轻的魔法师如何对待此事……所有这些从非洲和亚洲随便拼凑起来的芬兰人——他们过于封闭在自己的圈子内,将所发生的一切视为游戏,而不是最可耻的罪行。
但是扎武隆究竟想要什么?
不。什么也不明白。安东摇了摇头,无奈自己无法弄清楚所发生的事。那么……意味着应该完成交给的任务。努力拯救伊戈尔。
全力起诉守日人巡查队。
此时飞机已经下降了……
新一期的《国家地理杂志》没有帮到埃德加尔——一篇关于新年前从容地将旧物品扔出屋外的意大利习俗以及其他关于新年仪式的引人入胜的文章,并没有钻进他脑子里。埃德加尔从几个标题段落中得到的惟一结论是:坚信新年前不要在意大利狭窄的古老小巷里散步。
涡轮机均匀的轰鸣声使思想产生共鸣。埃德加尔不由自主地又一次陷入关于对自己的任务和对以他者的面貌出现的光明—黑暗无休止地交锋现状的思考。
这样吧。从最开始讲起。
最近以来守日人巡查队稳固了自己的地位,给光明使者好几次大的打击,他们带给光明使者的损失一时半会儿是弥补不上的。这需要时间,而且甚至不是几年——而是几十年的时间。他自然想到了扎武隆的步骤——那就是在当下发展业绩,不要等到光明使者重聚力量时。要站在惊慌失措的对手的肩膀上朝胜利飞奔……
此时,在守夜人巡查队失去了非常强大而有前途的女魔法师之后,什么可以削弱光明使者的力量,加强黑暗使者的力量呢?试一试再把谁从马鞍上击落下来?
埃德加尔陷入了沉思,他后悔没带手提电脑。本可以迅速权衡各种方案,逐个挑选所有能干的光明魔法师,试着去找到他们的弱点……甚至有专门的程序——列舍尔程序。从来就不缺乏专业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