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尽管不是最有价值的人。”
“‘不是最有价值’——关键的句子。”小虎闷闷不乐地说。
“假设,我们是想制造机会消灭莫斯科光明力量的头儿,那么他和往常一样总会摆脱嫌疑的,我们不会成功。而我们会为了一个中等水平的光明魔法师而失去我们的二十个人吗?那也太不严肃了。或许你以为我们是傻瓜呢。”
“我把你看作是聪明人,也许比我还要聪明得多。”小虎阴笑了一下,“但我不过是个作战队员。其他人会作结论的,他们会作出结论的,不用怀疑。”
“我们也没要求立即判死刑!”黑暗魔法师微笑了一下,“我们现在甚至也没有排除犯错的可能性。法庭、有经验的和公正的审理、正义——这就是我们希望的一切!”
“要知道奇怪的是,你们的头儿,利用‘夏巴藤’竟然无法抓住安东。”姑娘用手指晃动半杯啤酒,“好奇怪。他喜爱的武器,他熟练地掌握在手里已有一百年了。好像守日人巡查队对抓捕安东本身不感兴趣。”
“亲爱的姑娘。”黑暗魔法师从桌子上探过身来,“您是个自相矛盾的人!怎么能既指责我们在追捕一个毫无过错、奉公守法的光明魔法师,又说我们不想抓到他呢。”
“为什么不能?”
“那种小变态。”魔法师嘿嘿笑了起来,“我从对话中还真得到了不少乐趣,难道您认为我们是疯狂的、嗜血成性的、变态的强盗吗?”
“不是的,我们认为你们是狡猾的恶棍强盗。”
“让我们开始比较一下我们的方法,”黑暗魔法师好像跨上了他最喜爱的战马一样自得,“让我们比较一下,巡查队的行动给人类,给我们的饲料基地带来的损失。”
“对你来说,人是饲料。”
“对你们呢?也许光明使者现在来自于光明,而不是从人群中脱颖而出的吧?”
“对我们来说,人是根,我们的根。”
“就算是根吧。何必为一句用词而争执呢?那么人类也是我们的根,姑娘。而且人们送给我们越来越多的精英,我不会隐瞒,这里没什么秘密。”
“到我们这边来的也不少。这也没有什么秘密。”
“当然。动荡不安的时代、紧张的状态、工作的负担——人们生活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很容易就会失控掉落下来。至少在这个方面我们能得出一致的结论吧。”魔法师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们的结论一致,”小虎同意道。她不再朝我这边看了,谈话进入了一个解答不了的永恒的题材,关于这个题材热烈争论和绞尽脑汁的是双方的哲学家,而不单单是两个寂寞无聊的魔法师,黑暗的和光明的。我明白了,小虎已经说出了所有对我来说很必要的话。
或许她认为需要说出一切。
我端起一杯放在我面前的啤酒,几大口就喝下去了好几格。我真的很想喝。
追捕是假的吗?
是的,这点我早就明白了。重要的是我应该知道,我们的人也明白这点。
野人没有被抓到吗?
当然。否则他们就会出来与我联络了。通过电话或者心灵感应,对头儿来说,没有什么困难。要是把杀人犯交给了法庭,斯维特兰娜就不会因既想帮上忙又不能加入战斗而肝肠寸断了。而我可能会当着扎武隆的面笑笑。
而怎么,怎么可能在这么大的城市里找到一个自己产生魔力的人呢?突然出现了——然后又消失了。从谋杀到谋杀,从一场对恶的无关痛痒的胜利到另一场胜利吗?如果黑暗力量真的熟悉他——这也是最高层领导的秘密。
而且完全不是这些做无谓琐事的黑暗魔法师的秘密。
我厌恶地四下张望。
这一切多么像一场闹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