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郎。
他想起后台还有几件小东西没拿,想趁着恺撒楚子航和客人们对丢玫瑰的时候去取一下。
《Friend》再次响起,这次是玉置浩二的原唱版,歌声像是风从山项吹过。
“知道知道。”路明非使劲点头。
“孤独的乔治?”恺撒没听懂。
“那样最好,那是他最期待的。”乌鸦说着转向楚子航,“有单独的礼物给您。”
“主治医生是个女人,店长感动了她。”藤原勘助压低声音跟路明非说。
“蛇岐八家的支票怎么会有假呢?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敢伪造黑道宗家的支票?”座头鲸淡淡地说,“几个月前的一个下午,有个穿洛丽塔裙子的女孩来店里找Sakura,但是小樱花不在,店员就带她来找我。
他们用很低的声音聊着天,昂热戴着防噪耳机睡着了。芬格尔正给零上药,三个月过去,零的膝盖骨基本恢复了,但医生还是推荐了一种药膏日常涂抹。芬格尔在零的膝盖上摸来摸去,但毫无淫荡的表情,反倒满脸谄媚,看上去就像女王脚下的哈巴狗。以这厮的禽兽程度,居然还有美色在前不为所动的一面,也不知道零用什么办法收服了这家伙。
在今天这个特殊的夜晚,客人们很容易想到三个月前那场惊心动魄的灾难,当时她们都以为东京要沉入大海了,所以情绪都很激动。加上负责热场演出的青木千夏在高歌之后热泪盈眶,进一步感染了大家。大幕拉开的瞬间,蓄积了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呜咽声潮水般回荡在大厅的每个角落,倒像是给他们送葬来了。
往往就是这样,因为告别的时候忘了约定再见的时间,从此就天各一方。所以如果是最好的朋友,怎么能不预约明日呢?
“路明非。”恺撒冲着路明非的背影喊。
事实上这是经过诺玛诱导产生的扭曲记忆,当天晚上在高天原里亲眼目睹过死侍的人都被送进精神病院做康复,在那几个星期里卡塞尔学院心理系和诺玛合作对她们进行了记忆诱导,加上药物的作用,抹掉了她们对死侍的记忆,取而代之的是恺撒、楚子航和路明非勇敢地跟持械黑帮搏斗的故事。这类善后工作卡塞尔学院做过几百例,心理系驾轻就熟。以青木千夏对恺撒的着迷程度,她很容易相信这样的故事,通过她向民众解释,好把民众的注意力从种种离奇事件上引开。
可路明非只有三百二十张,这还是今夜人多,有些客人本着行善积德的心给他投了一票。
路明非心说店长你你你你……你少搞幺蛾子会死么?这是你自己的店啊!我是你旗下的人啊!丢我的人对你有好处么?
楚子航和路明非拖后两步,一边走一边系着领结。这对楚子航倒不是什么难事,可路明非无论怎么系都像红领巾。原本以为跟系领带差不多,却没想到这条小绸布那么难缠,路明非急得手忙脚乱,直到登上舞台还没弄好。
“说实话,这样珍贵的古物要赠给家族以外的人,我心里也有点不舍得。”乌鸦说,“不过这是大家长的意思。大家长离开神社前留下的录音说,如果最后这对刀没有毁掉,就把它重新装好送给楚先生。很抱歉您拜托的那件事他没能查出结果,他确实派人去查过那柄刀的碎片,但没有查出结果,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柄刀并不是真正的日本刀,它很可能是在日本之外铸造的。”
恺撒收下了这件礼物:“我会代替他抹在漂亮姑娘的背上。”
“好像是用Line的导航找来的。可别以为女人是好甩掉的东西,她喜欢你,是会追着你到天涯海角的。”座头鲸说,“女人爱一个男人,要付出的代价大很多,但她们愿意。”
上杉绘梨衣。
“这样加上之前在我这里买的花票,总数是十万零三百二十张花票,恭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