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最糟糕的预想，就是会这么照进现实。

    所有的人脸色都是难看到了极点，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黄局长更是如丧考妣，只是想着前年的时候自己要是没有当选连任就是下去退休就是好了，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发光发热再战三十年的，这么看起来还真的是对即将发生的变故无能为力。

    他摸了一把脸，就是直接问道最重要的地方：“魇魔进化这样的能力是个例，还是群体性的？达成的条件困难么？我们有没有可能研制能够检测的仪器？肖博士，你给了一个坏消息之后，好歹是给个甜枣才算是公平吧？”

    几乎是苦中作乐一般的问到，这个时候还有这样的心态，关键是都是问在点子上，你还真的不能不服气这位黄局长的本事。

    确实是个实干家。

    官方还是很有眼光的，知道什么样的人合适什么样的位置，而且也确实是能做事儿。

    肖文倒是没有什么被激将的感觉，也没有什么灰心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目前当然没有办法，甚至是这个推论都是不能保证百分之一百的正确性，因为样本量太少，科学研究方法讲究的就是严谨性。我只能说，我会想办法尽力而为，魇魔虽然进化，但是我们也不是原地踏步。”

    不得不说，这话并不怎么振奋人心，但是让人听着还是忍不住想，对啊，他们也不是只会眼睁睁的看着魇魔进化而束手无策的人，他们要做的，就是不放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是会有办法的，所以宁清秋直接就是站起身。

    “样本太少，那么就是多抓几个，而且魇魔本身若是潜伏在人类世界，就是危险，我们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山关也是说道：“外面的事儿就是麻烦你们了，璇玑，麻烦你回一趟学校把这件事告诉校长，我们要开始正面对战了，至于我，暂时留在西部研究所，和肖博士一起研究魇魔，找出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