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歹毒之人相残杀
奇哭道:“你还?你还?你居然骂我骂我蠢笨,我我真叫人杀了你!”
盘蜒哈哈大笑,道:“这可真没理了,我乃如实谏言的忠臣,却要因此受罪,而真正无耻骗徒,姑娘却舍不得杀他。我谓姑娘之愚,何尝有错?”
东采奇强词夺理道:“你怎知我我没杀了玉郎?我早将他脑袋砍了。”
盘蜒道:“姑娘乃是初恋上男子,仓促之间,怎能忍心下手?你先前哭泣之情甚是真切,有悲无怒,更是铁证。”
东采奇“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跺脚嚷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能看穿我我心思么?”
盘蜒见远处护卫朝此望来,目光炯炯,刀光闪闪,微觉心慌,忙劝道:“姑娘乃诸侯之女,身份不凡,岂能如寻常民女般哭闹?让人瞧见,必来询问,如此更成笑话。”
东采奇慢慢止泣,冷冷看他,道:“你号称聪明,实则蠢笨,我本对你有几分垂青,但你对我言行无礼,我不罚你,已算格外开恩。你倒,我又该如何处置玉郎?若令我满意,我再放你离去。”
盘蜒微笑道:“姑娘为何不将他一刀杀了?”
东采奇道:“这这岂非太便宜他了?不成,他骗我许久,我我非要他比我痛苦万倍。”她出这话来,心如刀割,委实放不下这段恋情,想起今后失了玉郎,便觉得无所依从,人生无味。
隐隐中,她依然心存侥幸,指望玉郎回心转意,向她求饶。
盘蜒道:“姑娘欲观人本心,须得将那人迫至绝境,如此方可令他露出本来面目。我有一计,可乱那玉郎心神,让他回心转意,对姑娘死心塌地,如此姑娘可还满意?”
东采奇大喜道:“真的?你当真有这等好办法?”
盘蜒道:“自然绝无虚假,东姑娘若信得过在下,便由我全权处置此事如何?姑娘可要一观此事全情?”
东采奇雀跃起来,道:“好,你要我怎么做?”
盘蜒道:“姑娘可有法子躲入那玉郎家中而不被觉?等到明晚日暮之后,姑娘便有好戏可瞧。”
东采奇心想:“此事容易,我今日已躲过橱柜一回,再走一遭,又有何妨?”点头答应,放盘蜒离去,却又怕他跑了,让文巢等侍卫听他调遣,实则监视此人。
她回屋睡去,推身子抱恙,拒却诸般应酬,蛇伯城主对她骄纵放任,也不来多管。
她等到傍晚,偷来到玉郎屋外,见屋中无人,暗暗侥幸,再度躲入橱柜,那橱柜极大,甚是宽敞,也不觉为难,忽然她腰间一麻,被人点中大横穴,手足无力。她吃了一惊,那人捂住她嘴巴,低声道:“东姑娘,你果然来了。”
东采奇惊觉此人竟是盘蜒,心中骇异:“他莫非他果然与玉郎联手,要在此害我?他好生狡猾,可我我为何要轻信于他,孤身犯险?文巢他们人呢?”
盘蜒搂住她身子,点了她哑穴,东采奇又羞又急,脑中不禁想象此人会如何炮制自己,更是心惊胆寒。
等了片刻,那萧妹走入屋内,神色不善,额上竟冒着冷汗。她烧水煮饭,亲自下厨,动作甚是勤快。
再过不久,玉郎回来,见萧妹在此,似有些吃惊,但又换上笑脸,道:“娘子待我真好,我玉郎碰上了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萧妹抿嘴笑道:“你又对我这些话啦,也唯有你这张甜嘴,我最是抵受不住,一见你便芳心骚·动。”
东采奇暗骂两人不要脸,但观其情形,两人似不知自己在此,稍觉放心,但仍恼这盘蜒。萧妹问道:“你今儿去见过那丫头了么?”
玉郎叹气道:“我对这丫头实无半点真情,心中真正不忘的,唯有萧妹你一人。萧妹,你过来”
萧妹摇头道:“我忙活许久,准备这满桌饭菜,便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