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话，他会一直是白敬良的秘书。

    赵高**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陆总，我们这就上去吧？”

    桌上有一杯没有动过的咖啡，邻座的几个人也根本不知道，那种只会在传中或者网络上偶尔听闻的人就在他们的眼前。

    哪怕这里是华航工业大厦，来来往往的也未必都是贵人。

    跟在赵高波身后，陆安进了华航工业大厦，早有准备的赵高波刚走到一楼前台登记处，就有一个年轻的西装伙子急匆匆的走出来。

    大概是见过赵高波或者听过赵高波的，走到赵高波身前，语气很恭谨，“赵总，我们林董让我请你们上去。”

    陆安可以叫赵高波赵秘书，但其实，赵高波在外面听到最多的是赵总。

    他的身份，没想象的那么低。

    …………

    陆安在找白敬良之前，让柳啱和付甜收集过华航的资料。

    一些公开的消息表示，华航是世界500强排前150以内的企业，年营业额六七百亿美金。

    负责华夏不同种类飞机的研制。

    旗下的产品多不胜数，多以军用各类型飞机等为主。

    旗下的公司和产品一样，多不胜数，研究所几乎遍布全国，旗下上市公司多达数十家。

    陆安对华航的期待很高，能不能在一年半的时间内完成系统发布的安5改进号的任务，就看能不能和华航谈下来这桩需要优先利用一些研究资源的合作。

    ……站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不断往上跳，陆安脸色平静。

    赵高波没有刻意和那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挑起什么话题，安静的站在陆安身后半步。

    被深谙站位的年轻人一看，心跳顿时慢了半拍。

    “这个年轻人的来头大得惊人啊，赵总这样的人物都主动站后半步，而且这年轻人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

    从一个站位上能看出来这么多，想象力还这么丰富，只能，伙子，你骨骼清奇，非常适合修炼。

    不过好像这猜测也没什么毛病。

    …………

    华航工业大厦第16层，年轻伙当先下了电梯，替陆安和赵高波把着电梯门。

    在前头引路，到了尽头的董事长办公室。

    “林董，赵总过来了。”

    年轻伙敲了敲敞开的门，向里头道。

    在年轻伙的恭谨手势下，陆安和赵高波先后走进了华航的董事长办公室，见到了华航的林左林董。

    现年六十岁的林左在镜头前总是头发乌黑发亮，精神抖擞，实际上本人两鬓已斑白。

    “赵秘书，你好你好。”

    林左主动迎了两步，赵高波轻车熟路，两人握了握手。

    赵高波给林左介绍了陆安，“林董，这便是想见你的陆安陆总了。”

    “林董您好，冒昧前来，叨扰了。”

    陆安也不是全然不会变通圆滑的，他只是不太习惯这样的方式罢了。

    林左上下打量了一番陆安，感叹的道。

    “陆总真是年轻有为啊！”

    他当然知道陆安的身份，他还知道这么多年来来，陆安是第一个让白家老爷子出了门带着走了趟香山的人。

    对于陆安的目的，白敬良那边没直，林左也没多问，白敬良是什么人，他林左清楚得很。

    在会客沙发上坐定后，林左笑眯眯的看着陆安，问道，“陆总辗转找到白总特地登门拜访，是有什么需要华航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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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碗求订阅，同样的开车，没人看，很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