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好。”

    “不过你这曲子真是特别。”香看着她的双眼异样灼热，“班主见多识广，他肯定会知道。走！我们去找班主，锦姐姐这么厉害，哪里还用得着请乐师啊！”

    “都这么晚了，不如明再去？”锦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自己失去的记忆十分重要，本能的不太想将这曲子让别人听去。

    “哎呀，我的好姐姐！正是因为晚，归香苑才热闹啊。我猜班主肯定在雅阁内观看姑娘们的歌舞，这时候去才正合适呢。”

    香边边将她从床榻上拽起来。

    锦没法，只得拿着玉笛跟她出去。

    正如香所，吴问果然在二楼雅阁内，见两人进来，有些惊讶。坐在他身边的美艳女子，约摸不到二十几岁的样子，肌肤白皙，一头乌黑亮的长保养的如绸段似的。

    香率先行礼，“班主，秦妈妈。”

    这女子就是秦妈妈？锦没料到秦妈妈居然如此年轻，愣了愣。

    她半没反应，香不由侧脸看过去，就她直勾勾盯着秦妈妈看，赶紧将她衣袖扯了一下。

    锦也知自己失态，连忙把头垂下来。

    秦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声音里带着一股娇软之气，“这归香苑里千娇百媚的姑娘多了去了，我这副姿容早就不够看了，没想到今日却有人看傻了。”

    吴问也笑，“柔娘的容貌一如十年前，一分未改，在我心中是最好的，怎会不够看？”

    “死相，就你这张嘴甜。”秦妈妈含笑带羞，娇嗔了的看了他一眼。

    这般打情骂俏的人倒是没觉得不好意思，锦的心中却一阵恶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吴问顺势揽过秦妈妈的细腰，这才慵懒地朝俩人看过来，“有什么事？”

    香立即将锦往前推了一把，“锦姐姐适才在屋中吹奏了一曲子，十分好听。可她不记得是什么曲子，特来向班主讨教。”

    吴问眉梢微挑，视线落在锦手中的玉笛上，眼里不由一亮，“这只玉笛倒是精致。如此，你便奏来听听。”

    “是……”

    都到了这步了，锦也不好再推脱了，脑子里回忆了一瞬，横起玉笛。

    悠扬地笛声再次从她指下倾出，音波委婉中带着层层叠叠的坚毅……

    吴问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