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东巡洛阳,唐太宗临幸了小才人
好,从来没人肯听我说这么多心里话。”
“你也很好。”李世民轻轻吻了吻她发髻,“也从来没人肯向朕说这么多,那些向朕进言的人其实都有私心。”
“其实我也有私心。”武照撅起小嘴。
“什么?!”李世民立时警觉起来,“你有何私心?”
“我想让陛下宠爱我。”
李世民眼中充满猜疑和迷惑:“为什么?”
“因为娘说过,接我入宫的宦官也说过,能得皇上的宠爱是世上最荣耀的事。我是娘最疼爱的孩子,要给娘争气!”武照边说边眨么着水灵灵的眼睛。
“呃……哈哈哈!”李世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天真直率的女孩,“好,这几日朕天天来陪你。”
“陛下不是要回长安吗?我也随您一起去长安吗?”
“说什么傻话,那是当然。”李世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不过要等飞山宫建成,朕带你到新宫殿住上几日,咱们再回长安。”
“长安比洛阳如何?”
“长安虽然不及洛阳热闹,但那是朕的家,也便是你的家……”李世民不想再说什么,将她紧紧抱再怀中,嗅着她轻柔的体香。
家?!
对武照而言,没有哪个字眼比“家”更令她魂牵梦绕。并州文水那个没有快乐、没有安宁的地方不能算家,她的家早已随父亲去世而消失,只剩下幼时残梦。现在这个男人说要给她一个家,还有比这更幸福的承诺吗?星汉灿烂、月倚云中、微风徐徐、竹林婆娑、小楼如幻、美梦如画,洛阳已如此令人心醉,那么长安——她的新家又会何等温馨?武照无比憧憬,也无比温暖,坦然依偎在李世民肩头,那毛茸茸的胡须刺得她怪痒痒的,不过她喜欢这感觉,一时竟产生错觉,好像又回到父亲活着的时候。
可这男人不是父亲,是皇帝!
武照兀自陶醉在迷梦之中,却觉皇帝越搂越紧,那粗糙的大手顺着她的手臂摩挲着,像一条游走的蛇渐渐探进她衣中,揉捏着娇嫩的身体。她忽然害怕起来,也清醒起来……她想起入宫前宦官给她看的一些画,那些叫《春宫图》的东西,画上所有人都赤条条的,身躯和表情都那么怪异扭曲,以至于看第一眼时她竟误以为是庙里的《六道地狱图》,宦官告诉她,看懂这些才能侍奉好皇上……可是……
四十岁的男人把十四岁的女孩拦腰抱起,急不可待走向床榻。
他虽脚步踉跄,生满胡须的嘴却没有停歇,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吻来吻去,像一只饥饿啄木鸟焦急地汲取着食物;而她这次感到的不再是痒,而是痛,男人腮边的胡茬儿像钢针一样刺疼她的脖子,就像砧板上的鱼,无论如何扭动都躲闪不开……何为欲望?何为情爱?
大天子把小才人按倒在锦榻上!
他的手直接从腰间摸索到她胸前,将一件件衣衫扯去,手段如此熟练,他兴奋的目光上下求索,仿佛是在拆看一件贡品、一件礼物;刚落到床榻上那一刻她磕到了脑袋,晕晕乎乎昏天黑地,但还来不及清醒,纱帔、锦衣也被那双粗糙的大手剥去,继而是母亲给她做的石榴裙……何为宠幸?何为侍奉?
强壮的男人把娇弱的女孩压在了身下!
他早已被女孩软弱的肌体陶醉,胡乱扯去自己衣衫,迫不及待去感受她身上的温暖,一双大手抚过两座微微隆起的玉山,去采摘那朵粉嫩的茱萸;她已经吓呆了,当男人那健壮的身躯、黢黑的体毛完全暴露时,她吓得紧闭双目,而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更令她浑身难受……究竟何为荣耀,何为恩泽?
武照已无心思考那些疑问,只知道自己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她可以放肆咒骂兄长、手持利刃恐吓大嫂,但此刻她面对的这个人是皇帝。那庞大的身躯压下来,仿佛一座大山砸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