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日向相田，周围依旧混乱不堪，禹白右手拔出清弘紧握着，往原来的E区赶去。

    “樱，你去帮鸣人和鹿丸他们解除幻术，我有任务交代他们。”

    “什么？现在还能有什么任务，而且重要的是……卡卡西老师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先别管这些，你先听我的命令，快去！”

    卡卡西将敌人解决，朝座位中间躲起来的樱吩咐道，然后刚想去帮十几米外陷入苦战的凯，一道黑影跳跃到近前。

    “卡卡西，哪里有医疗忍者？”

    是朝名禹白，卡卡西按捺住警惕，不过在看清禹白状况时眼睛一缩，浑身浴血，杀气敞开外露着，还背着个人，很久没见这位一向和气的助教如此慑人，这是杀人杀开的模样。

    将日向相田放在地上，禹白甩去些许杀戮的热气，他过来还背着人，想穿过战场目标显著，受到阻拦是预计的到的，但没想到这么点路程就撞上了三四批敌忍，毫无闲心的禹白没有丝毫手软，清弘利落地斩杀掉敌人。

    “这种时候哪里会有医疗忍者。”卡卡西低头看了眼伤势颇重的日向相田，“砂隐村有预谋地和音忍联手袭击，外头的声音没听到吗，村子现在很乱。”

    禹白心里浮起烦躁，他看着日向相田那张年过四十的脸，岁月催出皱纹，几缕白发散落下来，在重伤下对方卸去平日的不拘言笑的严肃，忍者生涯对于身体的衰落没有掩盖地暴露出来。

    那只中了术式的右手像根没有生机的布条垂放着，禹白撕开衣物，入眼是失去血色的皮肤，病态十足。

    “左近……”升腾的烦躁里挤出阴沉，禹白吐出一个名字。

    嗖嗖，又是几支手里剑从极近的距离飞过，声音刺耳，卡卡西在那边挡了下来，又有音忍从角落里冲出来，禹白握住清弘，上面沾染了血色的液体，如水的刀面映衬出今日晴朗的空。

    人为的风声呼啸，禹白感觉有什么东西近了些，吵杂的坏境里他一时没有分辨清楚，但他知道不是暗器偷袭，不是忍术冲突，而是区别在那物质之外，他姿势半跪，膝盖处粗糙的地面，左手摸到日向相田布满风尘的上忍马甲，苦无对撞的声音变大，卡卡西在几米外用力击飞对手。

    “禹白，医疗忍者的事等会再，村子对袭击有所准备，初始的混乱后马上会稳住局势，到时场馆这个交战的中心，必然会有救援赶到。”卡卡西抽空朝禹白了句，又和音忍缠斗一起，“先减少掉敌人的数量！”

    禹白没话，他低头注视一眼半昏半醒状态的日向相田，他回想起两前居酒屋的晚上，两人见面聊着事情，当时气氛轻松，谈起队往事又有缅怀，这只右手……恐怕往后不能再当一名带队老师了。

    或者忍者这个职业也无法再继续了，“不当忍者好啊，年纪大身手下降早该转业了。”禹白喃喃道，那区别于物质之外，遥远的东西又近了些，是真实感。

    “日向大宅”的梗从脑海划过，在安静威严的大宅里拜访时的样子，相田妻子笑着倒茶的样子，两个孩偷眼观察的样子，禹白起身将清弘擦了擦，鲜血拭去，刀刃重新变得雪亮。

    “禹白，你有听我吗？”卡卡西看到樱在给鸣人和鹿丸解除幻术，必须赶快才行，佐助去追我爱罗了……那里可还有两个砂忍鬼，以及随时会尾兽化的人柱力，激荡力量将音忍斩杀后，卡卡西再次回头对禹白道。

    “我知道了。”

    当重要的人遇到危险，禹白体会到了焦虑，愤怒，乃至自责，这个心理变化带来了另一种的改变，他辨别清楚了那在接近的东西是什么，这场中忍考试，之前在台上观看时的他有一瞬间觉得离他好远，无关所谓，然而此时，又变得接近了。

    “轰隆隆！”

    远处的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