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羁绊？

    黯光的月夜下，禹白和鸣人、佐助对视着，他们眼中的烈焰即使在黑夜中都是可见，心想或许这就是对方执着前来的理由。

    可能也是自己停下的理由。

    鸣人叫了声老师，打破低处和高处相视的安静，随即两个学生反应过来，气息未稳地踩着岩壁，用着学到的查克拉使用方式，来到了禹白的对面。

    鸣人和佐助垂直而上，大家拉到了近距离，禹白突然想到他和卡卡西还没教踩水。

    “鸣人，佐助。”

    禹白道，对方二人脚下是千手柱间的雕像，而自己是宇智波斑，从某个方面来讲倒是应景。

    “禹白老师，快跟我们回去！”鸣人那副不变的模样，大声道。

    佐助认真观察着禹白的表情，他并没有从遇见鼬的冲击中缓过来，此时又要面临心中另外重要的人的疑问和挑战，眼里的阴霾加深，“鸣人，我看不用和他废话了。”

    禹白神色微动，看向佐助，这似乎是对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话。

    佐助倔强地和他对视，眼睛是一汪湖面，深处之下的情绪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他隐约感受到了那藏着的不愿接受。

    “你什么呢佐助。”谁知鸣人反倒呛了口佐助，“要问清楚才行！”佐助闻言眉毛一竖，不开心了。

    “禹白老师，火影老头子，还有大家你背叛木叶是真的吗？”鸣人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问向禹白，有些事实摆在眼前已经明显，但鸣人不管，以他死脑筋的性格，不听到亲口的确认是不会罢休的。

    这应该是对看似摇摆，难言之隐，不定还有一丝希望可能的最后确认，禹白沉默了一会，复杂的解释不应该回应这种简单直面的问题，他在很久前就选好路了，面向学生，禹白同样清楚地回答：“是真的。鸣人，佐助，别人没有错。”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真实听到总是会难以接受，鸣人完全无法理解禹白，一名心中可敬可爱的老师就这样站到了对立面，从此变成苦无相向的敌人？

    叛逃意味着什么鸣人是清楚的，这使鸣人愈加觉得愤怒和伤心，“为什么？！”

    禹白看着鸣人的表情，对方像是觉得遭受到了什么巨大的背叛，他看向佐助，少年牙齿咬紧了嘴唇。

    “世间的事情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月亮堪堪在山脉上没有掉下，禹白刻意放缓语气，而鸣人和佐助的心却因为没有这匹配应有沉重的语气渐渐冷了。

    禹白的漫长考虑对于鸣人他们只是突然之间的。禹白无法太多，因为他不知道将秘密出来的后果是什么，可能绝的某个身份就在暗处观察，或是他的言语会出现在漫画的对话上，他不敢尝试如此影响的后果。

    “以后你们可能就懂了，乱七八糟的事，人不是能顺着自己意志而活的。”禹白斟酌道，虽然他明白现在什么都是废话。

    “卡卡西是个好老师，他会把第七班教的很出色。”

    “混账！别摆出一副大人教的样子自自话！”鸣人开喷了，耿直没有心机的人容易托付信任，遭到背叛时会比常人更觉得无可理喻，“提到卡卡西老师干什么，禹白老师你竟然想这么轻松的一走了之？少了一个人的第七班那还是完整的第七班吗！”

    禹白在心中念到是的。

    鸣人在安静的夜里大叫着骂人，声音传在终末之谷上特别清晰，禹白在中忍考试想明白的立场被挑拨得不舒服，他不会被鸣人一两句话而回村，但听到就会无法忽视，总之道理都懂，多无益，佐助叛逃时在这雕像上听着鸣人真情实意的大声嚷嚷，是不是也这么开始觉得烦人？

    “行了，鸣人。”禹白挥手打断对话，“都几岁的人了，还一直这么喊叫丢不丢人，要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