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在一排挂着职位牌子的办公室外乱晃手电筒，淡定开锁、找到了有关虎头帮的记录，确认部分张煜潮给他的有关信息，然后抽空去监控室瞄了几眼，没什么问题后就原路返回了洗手间。

    把那个倒霉的值班叫醒，禹白便又轻轻地撤了，一切不留痕迹，有痕迹也是“合理”。至于深究起来稍显的怪异，就让那个值班去头痛吧。

    虎头帮把青帮在沥江的几个地盘占了，按张煜潮的意思你在那边打一打，问候下就好了，不过要是能有其他给对方造成麻烦的，自然是加分项，所以禹白能捞就捞，对于刚才一不心在办公室发现的“黑白友谊”证明，他很贴心地拍照留念了。

    翻墙到了外面，禹白走了段热闹的夜景，伸手叫出租车，深秋一日间的温差变得越来越大，特别是在多山的此地，禹白站在马路边，呼着淡淡的白气，亮着绿光的出租车停下后，他赶紧钻了进去。

    放下黑色卫衣的帽子，禹白透过车窗回望夜幕下的矮山，渐渐起来和隐约起来的灯光点缀在树林的黑影里，温泉旅馆和山头变成飞驰景物的一点了，更高的大厦和更多姿的霓虹代替了它，禹白不禁有些怀念温泉和榻榻米，别人在温暖的室内打牌谈恋爱，他要出来吹冷风赚钱，果然不用为生活考虑是很让人羡慕的啊。

    “哎，这么冷的，晚上谁出来谁就是傻子。”

    ……

    “太无聊了，谁想像傻子一样地呆在房间里啊！”

    暖气不停将热风送下，两张拼起来的桌子上，学生咋呼呼地围在一起，头顶白炽灯明亮，又输了一局的王浩学泄气似的扔掉手中的扑克牌。

    “行了，少废话。”旁边一个男同学挥手不去管王胖子的抱怨，抬手就将一张纸条贴到王胖子脸上。

    王浩学幽怨地盯着桌上一群喜笑颜开的同学，今他宛如运气全失，不温泉计划无疾而终，后来打牌也一直输，几轮下来哪怕以他的脸，都着实快要被贴满了。

    此时时间是八点出头，虽然有经过白的劳顿，但一中高二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在休息后重新有了鸡血般的活力，集体在外头玩，氛围完全不同，相对放松的环境和漫长的时间里，有外向的女生偷偷组队到男同学这里打牌，谁谁谁告白了，刚才看到谁谁谁走在一起了，荡漾的荷尔蒙在刺激，如此一来想早睡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