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七章 曾经
“妾身感念夫婿恩义。”马思琪道,“只是为夫婿分忧,原就该是妾身分内之职,何来委屈之?”
之后毕竟久别,无论心思如何,两人面上倒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而马思琪告退之后,待到晚间殷昕用晚膳时,惊讶的发现她并没有在饭桌上,一问之下是去舒玉楼一个偏僻的阁楼去禁足了。
不管她是否单纯的作态,想着之前毕竟刚才和好,殷昕还是放下碗筷,打算亲自去迎接她回来。
而另一边,马思琪按照殷照之前的,在和殷昕话之后,又主动来到这间简陋的屋里禁足,心里本来是有几分忐忑的,毕竟其他的也许她能算计,对于殷昕心思如何,确实从来不知道的。
是以在梅诗禀殷昕赶来之后,马思琪心里不由对殷照多了几分感激。若非殷照出的这些注意,只怕她现在还只能和殷昕冤家似的的相顾无言。
之后又过了几日,气渐渐的寒冷下来。
自得知水奴身份之后,殷昕第一件事便是去雁丘,那个他当初为东阳公主殿下立了衣冠冢的地方。
坟茔还是当初的模样,的一丛土堆,因着他常派人来打理的缘故,极是干净整洁。
殷昕在坟茔前光洁的石头上坐下,有些怔怔的盯着面前的墓碑。脑海里忽然就想起当初司马君璧和自己来到这里的情形。面上不觉带了几分笑意,不知道她当初看见自己的衣冠冢时是什么感觉。
还记得那时他祭奠之后,让水奴也跟着拜一拜,然后就看见她叩拜自己的衣冠冢时,虔诚而又认真的模样,那个时候,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祭拜自己的过往。
那时自己的感觉,现在想来,也是让人怀念又感动的,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水奴对他并没有现在这种明显的排斥,虽然她那个时候的冷漠比之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殷昕能清晰的感觉到,水奴面对他时,应有的恭敬之外,并没有那一层冷漠。
殷昕一的回想着,脑海里满是懊恼,这个他之前一直期待的水奴,他似乎从来,就不曾想过要去珍惜。
拿着带来的锄头,殷昕一挖开那坟茔,不过片刻便出现了一个而精致的盒子,打开盒子,便看见了那一枚贵重而又典雅的玉佩。
握住玉佩坐在马车的时候,殷昕忽然又想起一事。
就在当初他和水奴一起回到殷家,水奴下车之后,他偶然间回头时,看见水奴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马车的身影。
心里忽然不可抑制的跳动起来,殷昕忽然觉得,并坚定的相信,那个时候,水奴或许是喜欢他的,至少,她对他也是心动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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