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九章 心虚
,而后嗓音有些低哑的道,“只是下一次,记得捧一个手炉。”
“嗯。”司马君璧头,又问道:“郎主怎么样了?”
殷暖道:“暂时已无大碍。”
两人边边走进屋里,早有家僮前来禀报,故而他们到的时候,正好婢女把饭菜端上来,因田正在桌边准备碗筷。
阿元上前把殷暖手里的灯笼接过去,司马君璧接过奴仆捧着的热水让殷暖洗手,反被殷暖握住放进热水里,待感觉她的温热了些,殷暖方才接过巾帕给她擦干水分。
见两人互动,因田只笑了笑道:“五郎君耽搁了一整肯定已经饿了,先用晚膳吧。”
“嗯。”殷暖头,又问道,“你们可都用了?”
“婢子和因田阿姊都吃了的。”阿元道,“水奴阿姊方才脾胃有些不舒服,还没吃呢?”
殷暖闻言立即有些担忧的看过去,司马君璧在他开口之前忙言道:“正好儿家也有些饿了,和暖暖一起用膳正好。”
因为殷暖不愿意司马君璧总是受累,而她既不愿意表明身份,也不愿意在众多婢女面前被太过特殊对待,是以一般只有几人在的时候,是不会有其他家僮在场的,故而如此倒是随意。
殷暖闻言才松了口气,忙牵着她坐下,又亲自给她盛了饭。见她吃了,方才对阿元吩咐了几句。
阿元闻言,立即兴匆匆的出门去了。
因田看着阿元的身影,有些怀疑的转向殷暖道:“五郎君,如此真的有用吗?”
殷暖道:“做贼心虚,应会有用的。”
其实若只找出真凶,殷暖本不用如此麻烦,毕竟罗氏心虚之时,再没有比活生生的殷婴出现在她面前更用的了,那个时候殷婴甚至不用什么,她自己也许都会吓得开口。
然殷婴虽然面上看起来坚定,心里却不知存了多少不如意,此番被至亲如此对待已是大悲,殷暖又如何忍心让他再面对?
何况这于他而言,并非什么麻烦。
罗氏本就不可留,现在不过是她自己送上来一个理由而已。
却罗氏母子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皆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殷照让屋里的家僮全部退出去,走到坐榻边时狠狠的踢了一下方才坐下。
“阿照。”罗氏眼眶通红,心翼翼的道,“你,殷暖他那样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殷照冷哼道,“不过哗众取宠、故弄玄虚罢了!”
“可是若他的是假的,你为何没有看见阿婴的、的……尸首呢?”罗氏犹犹豫豫的道,“会不会是阿婴真的没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