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之共同度过
的事儿?”我问。
“元旦的时候。”他说。
我笑了笑,记得徐徐最后一次来见他的时候,我从监听器里听到他对徐徐的说的那些话,徐徐让他等她来着,他好像也表现得愿意。
俗世生活这样琐碎,谁有闲情去等三年五载,三五个月就多了吧。
我还想说点什么时,手机响起来,小来打来的电话。
“杜先生。姐姐,姐姐,她,她,她她……”小来跟疯了一样。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把舌头捋直说话。”我冷冷道,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对徐徐的关心和爱护至少是我的两倍,我看他不爽很久了。
“姐姐要生了。”他总算把话说清楚了。
“你说什么?”我猛的起身,带着餐椅错开一大截。
“姐姐不让我打电话,我,我偷偷打的,你快回来吧,开车,慢点。”他紧张得声音都哆嗦起来,就像是他的孩子要出生了一样。
我当即挂了电话:“文良,我有点急事,得马上回家,有机会再聊。”
“清池,哎。你电话也不留一个给我……”柳文良在身后大喊。
我哪里还有空搭理他,心里很后悔拐了个弯来找他吃饭,要不然这个点我都到半路了。下了楼,我上了车,启动车子时,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竟然颤起来了。
我都忘了上一次我内心产生这样激烈的情绪是什么时候了?好像还是徐徐用迎凤的心脏出现严重排异那次。
我那次赶到时,迎凤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我提出把徐徐原本的心脏换回去时,专家组当时就认为我疯了。
最后在我的执意坚持下,以及亚桐关系的威压之下,专家组们才做了这个在他们看来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手术。
万幸的是,徐徐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