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地对视一眼,让那老东西看见了,也会醋意大发。何况你又同秀秀有过一段恋情呢?”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可不这么认为。在酒馆里他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里说不定怎么闹腾呢!对了,你知道这一任的祁县知事是谁吗?”
“谁?”
“夏三。就是当年设圈套,赢了你们田家大院的那个夏三。他是花了不少银元,走了门路,买了个县知事。他听说你发誓要重振祖业,买回田家大院,恨死你了。你呀,要是没有什么大事,赶紧走。要真是再卷进一场花案里,他可正好斩草除根把你灭了。”黄先生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学生。
“我跟秀秀已经再无来往,他总不能无中生有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个莫须有还不是照样要了岳飞的性命?”
田青听着黄先生的话,一下愣住了……
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秀秀以为丈夫发过一阵疯也就罢了,根本就没想到丈夫会这么对她。一早上醒来她发现自己竟被反绑了起来,“你?你这是干什么?”
邹老板得意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吃晚饭的时候,我在你的汤里下了点蒙汗药。”邹老板挥起手中的藤条抽了秀秀一下,“跪起来!”
秀秀“哎哟”一声。邹老板又是一下,“你跪不跪起来?”
秀秀只得跪了起来。
“好吧,现在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的孩子是谁的?”
秀秀左右看看,“我的孩子呢?”
“我把他放在一个好地方了。说吧,免得多受皮肉之苦。谁的?”
“是谁的你还不知道吗?”秀秀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嘴硬是不是?我叫你嘴硬,我叫你嘴硬!从实招来。这孩子是不是田青的?”邹老板狠狠地用藤条抽打着秀秀。
“田青走西口两年了,怎么会是他的?”秀秀大声说。
“今天他是让我看见了,以前谁知道他回来多少回,你们幽会过多少回?你别把我当成傻子!”
秀秀急了,“我真的没有见过他!孩子是你的!”
“是我的?你唬谁呀?是我的,为什么叫青青?你没词儿了吧?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招认,我就打死你!”
邹老板站了起来,红着眼,拼了命似的抽打秀秀。
几个时辰下来,可怜的秀秀终于熬煎不住了,只好说:“我招我招!”
邹老板把一张写好的招供拿了出来,“听着!”他念了起来,“我叫秀秀,与同村人田青自幼相好。嫁与夫家之后,仍不守妇道,暗中与田青时常幽会,生下一个孽种,取名青青。我是个淫妇,田青就是我的奸夫。以上招认句句属实。”他放下纸问,“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秀秀无力地应了句。
邹老板解开了秀秀反绑着的手,“来吧,按上个手印!”邹老板把印台递给她。
“不不不!”
“秀秀,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留个证据,以免你以后再同田青来往。明白吗?”
“我以后再不同他来往还不行吗?”
“我信不过你。我得给你的头上安个金箍。这就是你的紧箍咒。按手印吧!”
秀秀不肯。
“你是不是还要挨打呀?”他又举起藤条要打秀秀。
“别打,别打了,我按!”秀秀在那张纸上按上了手印。
邹老板把纸吹了吹,折了起来,放进衣兜里说:“好了,你睡吧,明天我就到县里告状去,我让田青这个奸夫不得好死!”
秀秀一听傻了,她扑上来就夺那张纸。邹老板一把推倒了秀秀,走出门去,把门反锁上了。
秀秀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