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时来运转
旁的两处旧房子和院落。两个打手跟在他们身后。丁小七说:郎爷,你真想把这两边的房子和地一块儿划拉过来?郎达说:不是想,是必须!今后我还要盖座楼房,把丰泰粮行做成哈尔滨地面上最大的粮行!
朱昆一天没吃饭了,他走到烧饼摊前,抓起俩烧饼就跑,边逃边吞烧饼,一下撞到郎达身上。丁小七骂:你找死啊?给我打!两个打手上前,对朱昆拳打脚踢。朱昆倒在地上,左躲右闪,只管吞着饼,噎得直翻白眼。朱昆吞完烧饼,坐起身大叫:别打啦!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再打,老子还手了!
丁小七笑:哟喝,你这是叫花子咬牙——穷发狠啊!接着打!朱昆跳起身,拉开架势开打,两打手被朱昆打倒。丁小七上前与朱昆打斗,也被打倒。
龙哥突然一个箭步蹿过去,伸手叼住朱昆的腕子,朱昆狠命挣了几下挣脱,与龙哥交手。郎达看着龙哥与朱昆交手,欣赏地面露喜色制止:别打了!
龙哥冲朱昆一抱拳:得罪了,见谅!郎达对朱昆说:这位好汉,看你身手不凡,为何沦落到抢烧饼的地步?朱昆一抱拳:请问这位爷,您是……丁小七一笑:我们爷是新开张的丰泰粮行老板,郎达郎老板!朱昆说:哟!原来是郎大老板!在下朱昆,在傅家甸开烧锅。龙哥问:不知朱掌柜怎么跑到了香坊?朱昆说:哎呀,一言难尽,难以启齿啊!
郎达领朱昆来到粮行办公室。朱昆讲了他的遭遇。郎达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奸,凭的是头脑,卡住对方,吞掉对方,甚至灭了对方!造假酒卖?那能赚多少钱?这不光是损阴丧德的事,也太小家子气了吧!朱昆说:是是。
郎达说:我看你这脑瓜子不笨,也精通拳脚。眼下我粮行刚开张,正缺人手,我想让你留在这儿,你看怎样?朱昆意外,感激涕零地跪倒:谢郎爷容留!日后我一定好好报效郎爷!可那两家苦主,要知道我在郎爷这儿,非得找我算账不可,还请郎爷救我!
郎达说:这点小事儿,好说!小七儿,你知道咋办吧?丁小七说:郎爷放心,今晚儿就办利索。
韩老大和徒单那伦喝酒。管缨坐在一边纳鞋底儿。徒单那伦面色平淡:今天不年不节的,二位东家请我喝酒,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管缨一笑:大酒师爽快,我也是直肠子人儿,咱烧锅啥时候能出新酒啊?徒单那伦推开杯:东家要是信得过我,容我些时间,我会酿出好酒的;若信不过我,那我可就告辞了。韩老大笑道:大酒师误会了,这老娘们儿性子急,也是前一气儿,生意走下坡路,没缓过劲儿来,她天天上火,怕了,就盼着大酒师早些让烧锅见起色,旺势起来。
管缨赔笑:我这说话着三不着两的,别见怪,咱这烧锅可就指着大酒师了,信不过你信谁呀!徒单那伦说:这我就放心了,这段日子我一直弄新配方,工艺上也有些改进,不过要出好酒,还得点时间,请二位东家见谅。
小狗子跑进来说:东家,朱昆来了,要见二位东家。管缨厌烦:他来干什么?不见!韩老大说:哎,都一个地方住着,咋能不见?小狗子,让他在堂屋等着。
朱昆领人等在屋里,见韩老大和管缨进来,起身抱拳:二位掌柜的,打扰了。韩老大拿着烟袋还礼:朱掌柜!听说你这堂堂的大掌柜,给一个叫郎达的人看家护院当了管家?朱昆不好意思:惭愧啊惭愧!
管缨讥讽:不卖假酒了?朱昆有些不高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不欢迎我来?韩老大说:哪里哪里,老娘们儿说话就是不中听!你也是贵客,今天来有啥好事啊?
朱昆说:你们也都知道了,我现在给郎老板做事。郎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你们也都早有耳闻。他已经发话了,以后你们酿酒的粮食,都要到丰泰粮行去买。管缨说:俺们凭啥要听他的?俺们烧锅在傅家甸,你们粮行在香坊,干吗非上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