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相只有一个
“我姐居然同意了?”展博不信,嘀咕道,“奇怪,我姐不是从不让别人碰她脚的吗?”
子乔打趣道:“她有脚癣?”
原来,脚踝是胡一菲的敏感部位。多少年了,展博还记得小时候帮一菲洗脚,刚开始还好好的,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脚踝,0.01秒之后,就被她蹬飞了出去——五米!而且整个过程纯属自然反应,跟膝跳反应似的,根本控制不住。
展博说:“据说这是心理的条件反射。常言道:男不可摸头,女不可摸脚。没看过古典小说吗?摸脚一般都属于下流行为!也许我姐自己都不知道她内心深处有多保守。”
曾小贤反对:“有没有搞错,按摩又不是非礼!”
展博维护一菲,接着解释:“条件反射又不是受大脑控制的,除非是关系很亲密的人才行。”
曾小贤猛地想起,那天诺澜说他是第一个碰她脚的人,那副娇羞的表情,含情脉脉的眼神,他心里被火烫似的疼了一下。
子乔提出疑问:“你是她弟弟都不行?”
展博回忆道:“当时刚组成家庭,可能还不够亲吧。那时候我也很反感她摸我的头。”
曾小贤不以为然:“切,哪儿那么多封建残留。我就不介意别人摸我。”
展博引经据典:“对男人来说,头是诸阳之会,五行之宗,真的会敏感的。就算在主观上你接受了,难保身体不会排斥。”
子乔听了,伸手去摸小贤的头,曾小贤故作镇定地笑:“看到没有!完全不排斥。”
展博与子乔相视一笑,两双手齐齐上阵,在他头上一顿狂摸,没两分钟,曾小贤的头就比鸡毛掸子还要鸡毛掸子了。
“喂!摸够了没有!有完没完。”曾小贤终于忍无可忍,挥拳打开他们两个。
展博指着他说:“看!爆了吧!”
曾小贤还要解释自己是故意演戏的,其实依然镇定,展博揭穿他:“别装了,你把酒瓶标签都抠烂了。”
“展博说得好像没错。”人证物证皆在,子乔不得不同意展博的观点,“连曾老师都会怒,那么一菲岂不是……”
“黄师傅……有危险!”曾小贤忽然大喊一声,箭一般弹了出去,子乔展博也赶紧追了过去。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可怜的黄师傅已经第N次被踢飞,靠在门上,捂着胸口直喘气:“福小姐,你这是干吗?”
一菲满脸愧疚,极力解释:“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另外,说好几遍了,我姓胡。”
黄师傅颤抖着声音:“我知道,福小姐,冷静啊!”
一菲建议:“你还是叫我一菲吧。师傅,继续吧!我这次克制一下。”
黄师傅心有余悸,再三叮嘱:“一辉!冷静啊,你要冷静啊。”
黄师傅过去,手刚搭到她扭伤的脚踝,瞬间又被踢了回来。
一菲又是道歉又是作揖,可怜的黄师傅都快要哭了,强忍住一腔英雄泪,自我激励:“幸好我也是练过的。稍等,让我调下真气回口血。”
说罢自封穴道,扎马步发功。
“大湿!”赶着救人的小贤、展博和子乔轰的一声闯进门来。
背对着门发功的黄师傅被门敲中后脑,如散架的木偶颓然倒地,嘴角流出鲜血,呻吟了一句:“我的真气……散了!”
展博没听清,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了?”
小贤啧啧感慨:“敢情他也有血光之灾啊。”
子乔脑筋转得比较慢,半天才挤出一句完全不着调的话:“曾老师,被门夹过的核桃还能补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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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谷顺藤摸瓜的方法果然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