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错。”
“行,如果穿上人家说不好看,我就怪你。”
“你想怎么怪我都行。”
林妲生怕他又把那些很黄很暴力的话说出来,急忙转移话头:“你给闷闷发请柬了吗?”
“没有。”
林妲很诧异:“为什么不给他发?他在美国待了这么多年,听力口语肯定都很棒。”
“他去做个口译当然没问题,但不敢邀请他呀。”
“为什么?”
“邀请他就得邀请他弟,还得邀请他弟那一伙人。上次K歌,就把我搞怕了,喝掉了很多酒水不说,还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老板很有意见。这次招待会来的全是高层,还有很多老外,陶弟那伙人太上不得台面了。”
“为什么请他就得请他弟呢?”
“因为他弟最爱凑热闹,如果听说了酒会的事,准会削尖了脑袋往里钻。而他呢,偏偏是个软耳朵,只要他弟求他,他就拿不下面子来拒绝,所以不是我不邀请他,而是他叫我别邀请他的。”
林妲大失所望,原以为陶沙一定会去参加酒会,她想看看他西服革履的样子,也想让他看看她自己素颜马尾辫以外的样子。现在听说陶沙不去,她的兴趣大减,感觉花那么多钱买晚礼服不值得,难道穿给那些糟老头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