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爱情生活里,比找不到安全感更可怕的是找不到安全套。
后看到他记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时,我总会假装崇拜地说,你好厉害。
陆齐铭就会拍拍我的头,微笑道,傻瓜。
他喜欢叫我傻瓜,我一直抗拒这个称呼,因为我觉得这些年来一不傻的人天天听到别人叫你傻瓜,就会被叫傻。
不然,我怎么傻得连话都不愿意问,就心甘情愿地和陆齐铭分开了呢。
我不愿意自己一直沉浸在失去陆齐铭的悲伤里,我觉得房子里空荡得让我走动一步就会觉得寂寞。
我看了下表,中午12点,起身刷牙洗脸,然后去楼下吃午饭,直奔公司。
路上我接到苏扬的电话,他说他正在跟客户谈生意,问我昨天晚上的事情有没有解决。
对米楚倾诉过的我,已经平静了许多,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地对苏扬说,没什么事。苏扬放心地挂了电话。
我刚到公司,唐琳琳就扑上来问,洛施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我冲她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时候,我觉得人有时候会心存芥蒂,比方说我和唐琳琳。虽然我们在一个公司,平时她也对我关怀备至,但是我始终无法做到的便是对她像对米楚和千寻那样交心。
我不但对爱情没有过多的安全感,对友情也是如此。如今我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是结交三年以下的。
我想起千寻说的那句笑话,她说,爱情生活里,比找不到安全感更可怕的是找不到安全套。
固然千寻同我们一样只有二十一岁,但是她所接触的人与事,以及生活给予她的心态,早已到达了三四十岁,所以她带领我跟米楚也活得整天不拿自己当少女。葫芦曾说过,我跟米楚往人堆里一站,那绝对是俩淑女,但一开口说话,一个声音让人幻灭,一个讲话开放得让人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