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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
    到底是谁啊?跟地下交通站似的。庄羽一听海洛因有了着落,心情好些。

    支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范青稞,庄羽说,放心吧。自己人。

    支远说,三大伯。

    庄羽说,你让他通了消息?

    支远说,是。让朋友送来。

    庄羽说,进得来吗?搜得那么严?你还得有第二套方案,前仆后继,万无一失。

    正说着,支远肚子上的铁蛤蟆,又蹦了起来。支远赶紧撩开衣襟,看了一眼,说,这么快。

    庄羽说,什么?

    支远说,你要的东西。

    庄羽不耐烦,我问的是,BB机上写的什么?

    支远说,一句很美妙的话,送你一束钻石玫瑰。

    庄羽说,还是不会办事,我不喜欢玫瑰,喜欢非洲火鹤和泰国兰。

    支远也不答话。三个人就静静地躺着,等待就要发生的事。过了一会儿,席子洗衣服回来,就四个人静静地躺着,好像停尸。

    资料

    在德国汉堡市区某公园旁边,正好处在一所学校和一所公墓中间,出现了一问搭的小板房。门上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药物咨询发放点。

    这就是汉堡市官方设置的“药品”供应点之一。自1994年5月以来,瘾君子可以从这里得到国家免费供应的新注射器,还有消毒用的酒精棉花球。

    据说此举既可以打击走私毒品的犯罪活动,又可以帮助吸毒者戒毒。

    1992年,瑞士政府为了管制毒品交易和吸毒者滥用针头,尝试给吸毒和贩毒者提供场所,设置了苏黎世毒品市场。

    毒品市场原来是一个废弃的机车场,肮脏龌龊。那里满地都是废针头,飞舞着沾满血迹的布和一团团包装毒品的纸。每天,一些身无分文的瘾君子,到这里来,靠拣别人海洛因瓶子里的残渣过痛。5000多名吸毒和贩毒者,把这里当做天堂,与毒品有关的谋杀案,不断发生。这里被称为恐怖的“红灯区”。

    西班牙和意大利的几百名学者、教育工作者和社会工作者,联合上书,要求彻底为吸毒者正名,并由国家专卖毒品。他们的主要论据是,历史已经证明,用警察镇压的方法,无法取得反毒品斗争的胜利。再这样继续下去,只能使国际贩毒集团更加富有。

    国际刑警组织秘书长雷.肯德尔,公开建议,对一切毒品解禁。他的爆炸性建议,使全世界为之震惊。

    荷兰1976年通过的一项法律规定,容许消费和出售软毒品(主要是印度大麻),零售毒品不超过30克的毒品贩子,可以不受处罚。

    该法律还允许开设吸毒场所,条件是不得做广告,不得向16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出售毒品。

    软毒品在西班牙也被官方容许其存在,这样,西班牙的一些地区,就成了拉叮豪洲毒品运往欧洲的转运站。

    1994年1月,意大利国会通过法律,规定拥有旨在个人消费的毒品,不是犯罪。只接受吊销驾车、持枪执照的处罚。1994年,德国宪法法院裁定,拥有少量毒品是合法的。

    欧洲禁毒,已无良策可施。权威人士认为:肯定会出现这样的常烘——一边是瘾君子们,在注射点慢慢地在给自己从容注射毒品,一边是手里拿着登记表的社会教育家,坐在一旁苦口婆心地求他们戒掉毒品。

    瘾君子在微笑。

    楼道里传来对话声。

    呵,谁的红玫瑰,这么漂亮!简方宁的声音。

    一个年轻男人,送给庄羽支远的。我说要检查,他说是花店的人,受顾客的委托送花。只要收件人在单子上签个字,他就可以交差了。我还从来没碰见这样送东西的,他又急得要命,说车里还有一堆花要送,晚了就蔫了。放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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