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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拥有过如此贵重的东西?我哭!我只有哭了!我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我把头埋在关淳母亲的腿上,泣不成声。慈祥的母亲啊,白发苍苍的长辈啊!我用什么来承受你们的厚爱呢?
咳,不就是需要一个结婚证吗?你们去领吧!只要分配得以保证就好!
这是一个炎热又漫长的夜。关淳在黑暗中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坐在床上,抱在一起。依然散发着悠悠樟脑香气的包袱,就在我的身边。关淳把它解开,替我带上玉镯子。这次我不再进行实质性反抗。我却也并不完全明白笨手笨脚的关淳到底要往哪里去?去干什么?突如其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我情不自禁quot;呀quot;地叫了一声。关淳发出剧烈的颤抖,随即瘫软。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了那句话,那句经常被作家写在书上的话:我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