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两位歪脖儿以为他哪儿出了毛病。
但都很耐心,干晾着……
“走!押你鲍爷走!”蓦地怒吼。
“去、去哪儿?”过街蛆似不理解。
“过堂!过大堂!”好不威风。
“干嘛?”似更觉奇怪。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你鲍爷扔下浑身功夫,你也扔下那洋玩艺儿,咱们就在大堂上一见高低!”
“用不着了!”冷不丁的一句。
“甚么?!”怒目相视。
“鲍爷!”抖着那张纸儿,“这不是?您全招了!”
“你?”目龇尽裂。
“我?”软语开导,“还得告诉您,民国了,不时兴血糊淋拉地动大刑了、凭着您画的这个押,按的这个手印儿,就绝不会为难您!一条该着几年就几年,您就合计着十几条该蹲多少年大狱吧!”
“拼了!”大喝一声,陡然想起浑身的武林绝技!
但晚了……
只听手铐碰响,脚镣叮当,却再难见得到大漠金钱豹纵腾窜跃了!
还有三支枪……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