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薄剑兰羞赫地说:“我算什么侠客,要真是大侠就不会被人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了。象你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统统打趴下的,那才是真正的大侠”。
任凭风说:“哦,那你以后遇上他们可要当心了,这些流氓不会善罢干休 。”
薄剑兰听到任凭风怎么一说,一阵感激,忽然翻身在任凭风面前跪倒。 任凭风大惊,赶紧把他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薄剑兰不肯起身,低头说道:“任先生,请你收我为徒。剑兰痴迷学武,但一直苦于没有明师指点,今日见到任先生身手,剑兰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愿拜任先生为师,了却心愿,请任先生务必答应剑兰。”
任凭风犹豫了一下说:“你……先起来再说吧。”
见薄剑兰倔强地不肯起来。任凭风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能收你。”
薄剑兰一惊,不解地问:“为什么?”
任凭风想了想,说:“因为……我当年在师父面前立过誓,五十岁以前不收徒弟。你要想正式当我徒弟,还得再等十年,现在你可以起来了吧?难道非要我破坏在师父面前立下的誓言吗?”看见薄剑兰无奈地站起身。任凭风笑笑又说:“看你那丧气的样子,好吧,我可以指点你几招,但要谨记,练武的目的是强体健身,不可用来好勇斗狠。此外,我不是你的师父,你也不要对别人说是我任凭风的徒弟。”
薄剑兰高兴地一下跳起来:“谢谢任先生!任先生的话,剑兰牢记在心。”说完他拉起任凭风的胳膊就往自己家拽。
任凭风和薄剑兰走进薄家院子,夏鱼儿迎上来,她刚才听说剑兰和人打架受伤了,吓得心神不宁,看见任凭风带剑兰回来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一眼看见儿子的嘴角被打破了。夏鱼儿心疼地拉着儿子,抚摸着他的嘴角,这又发现薄剑兰的胳膊上一大块伤,夏鱼儿眼泪止不住就要往下掉,对剑兰说:“兰儿,你伤得这么重,快回屋躺着去。”
薄剑兰毫不在意地说:“妈,我没事,一点小小的皮外伤,任先生已经给我上了药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夏鱼儿感激地看着任凭风:任先生,多谢你了,要不是你,真不晓得兰儿会出什么大事。说完,他转头对剑兰说:“你这些天就好好在家呆着吧,北帮的人一向横行霸道,杨八爷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先躲躲风头再说。”
薄剑兰说道:“妈,你放心,任先生已经答应教我功夫了,以后他们人再多我也不怕。”说完还兴奋地挥了下拳头:“等我练好了功夫,哼,别让我看见他们。走,任先生,上后院去,我们这就开始练。”他不由分说地拉上任凭风走了,看得夏鱼儿直摇头。
春儿一直跟在夏鱼儿身后,见此情景说:嘿,这下家里更热闹了,任先生也能经常来咱们家了。夏鱼儿听到这句,忽然偷偷笑了一下,是啊,自从凭风来了后,是帮了自己不少忙,家里也热闹多了。想到这里,她偷偷地吩咐下人在后院收拾一个房间给任凭风,一来是为了感谢任凭风对自己的帮助,二来也是希望这样可以经常见到任凭风。想到这里,夏鱼儿不禁为自己的私心有些脸红。
临走的时候,夏鱼儿带着任凭风看了为他准备的房间,任凭风先是有些犹豫,但是想到那天晚上在薄家碰到的蒙面黑衣人,觉得他的目的也是青花日月盅,可能对薄家不利,任凭风就欣然接受了,因为这样出入薄家就更加方便了,也可以尽量在薄家守一守,量那人还不敢放肆。
就这样任凭风成了薄家的常客,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薄家一趟,不时教教薄剑兰习武,有时也会帮着小桃练习走路。薄家上下都对任凭风的到来感到很高兴,特别是薄小文,自从任凭风成了她家的常客后,小文就不时地找事情去骚扰任凭风,不是教她干这个就是帮她干那个,有时任凭风也被小文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