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任凭风和夏鱼儿坐在花园的凉亭中,凉亭的小桌上摆放着早已准备好的酒杯和酒,夏鱼儿给两人斟上,两人对视一笑,一饮而尽。
夏鱼儿看着任凭风,说:“凭风,我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你的家眷,你的妻子是个怎样的人?她一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子,否则怎么配得上你。”
任凭风哑然失笑:“鱼儿,你太看高我了,我任凭风一介布衣,没什么与众不同。”
夏鱼儿急忙说道:“不,你不是个普通人。你是个……大侠。”说完,夏鱼儿忽然有些害羞,显出小女儿的情态:“讨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么倒先反问起我来了。”
任凭风笑道:“我少小离家,在江湖上漂泊了多年,根本没有家室。”任凭风转念一想说道:“那你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难道是想给我做媒不成?”
夏鱼儿摇头:“不是,老实说,我还没发现配得上你的女子呢。”
“你又夸我,鱼儿,你再这么说下去,不用喝酒我就该醉了。”任凭风夸张地抚摸额头:“我已经飘飘然也。”
夏鱼儿笑起来:“今天倒是有人来给我做媒,凭风,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任凭风眉头一皱,说:“不好。”
夏鱼儿看着任凭风:“为什么?我还没告诉你提亲的人是谁呢?”
任凭风诚恳地:“来向你提亲,必是景德镇本地的人,凭我这些天在景德镇的观察,这镇上没有人配得上你。”
夏鱼儿笑笑:“照你说来,我岂不要终身孤老,独守空房?”
任凭风戏谑道:“那倒不用,我心目中有一个人很合适你。”
“谁?”夏鱼儿疑惑地问。
“当然是你口中没有女子配得上的我了。”任凭风说着哈哈笑起来,夏鱼儿气恼地看着他。“好啊,原来你是在报复我。”她假装生气,站起身向花园外走去。任凭风追上她,一把拉住她。一阵凉风吹过,夏鱼儿不禁打了个寒战。任凭风见状,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手扶香肩,任凭风心中一阵激荡,突然将夏鱼儿拉入怀中。
夏鱼儿吓了一跳,微微挣扎,但任凭风把她抱得紧紧的,夏鱼儿也就不动了。
任凭风抱着夏鱼儿幽幽地说道:“鱼儿,不管是谁,不要答应那人的求婚好吗?”
夏鱼儿低声说道:“我已经拒绝了,而且,是第二次。”
“第二次?”
夏鱼儿抬头注视着任凭风,说道:“第一次是我在三春茶楼看见你以后,那一刻,我心中已经有了你,凭风,你不要笑我,我守寡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为任何男人动心过,可是,见到你,我的心突然就乱了。”
任凭风听完夏鱼儿一番告白,心情荡漾,忍不住低头向夏鱼儿吻去。
此时薄剑兰正寻找着任凭风,今天教的几个剑法他还不是太熟悉,想请教一下任凭风。薄剑兰经过小花园向自己院子走去,突然听到里面有响动,他走过去一看,顿时惊呆了。任凭风和自己的母亲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人正在热烈拥吻!薄剑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揉揉眼睛,但眼睛告诉他,他看到的是真的。薄剑兰手一松,宝剑掉在地上,发出一记清脆的响声。任凭风和夏鱼儿听到声音,立即分开,看见呆立的薄剑兰,两人也呆了。 薄剑兰突然象疯了一样,拣起掉在地上的宝剑,向任凭风冲过来,“老匹夫,放开我母亲!”
夏鱼儿拦在任凭风面前:“剑兰,你要干什么?”
薄剑兰大喊:“我要杀了他。”
夏鱼儿说道:“你疯了!快把剑放下!”
任凭风也上前解释:“剑兰,你听我说,我和你母亲是真心相爱……”
还没等任凭风说完,薄剑兰就大叫:“我不听,我母亲一向冰清玉洁,恪守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