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大叫:“把常野交出来!”
江伯和下人们赶忙阻拦。这时,夏鱼儿带着春儿闻声走出来:“司马弓,光天化日之下,你带人冲进我家,以为我薄家好欺负怎么的!”
“我是来找常野的,和你薄家无关!你交出常野,我立刻就走!”
夏鱼儿冷笑道:“常野还真在我家,可常野还和你有关系吗?”
司马弓一愣:“常野是被我赶出来的,你不能收留他!这……不明摆着的吗,你这是叫我难堪!”
夏鱼儿说道:“你还好意思说难堪?就因为他打了客商,而且还是为了维护你,有你这么做师父的吗?说出来我都替你脸红。”
听到外头的吵闹,小文和彩云也赶了出来。司马弓和夏鱼儿仍在吵着。
“你生意毁了怪徒弟?你好意思说!”
“不是他打伤客商,说不定我和人家就谈成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告诉你,人在我薄家,就是不能让你再打!”
司马弓想了想:“那行,我不再打他,可你也不能收留他!”
“司马弓,我原来并没打算收留他,只想让他养好伤,过几天就走的。你要这么说,我还就不让他走了!”
司马弓急了,突然冲手下人一挥手:“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常野找出来!”一直站在一旁的彩云实在是忍不住了突然跑来,拉起司马弓就走:“爸!你别在这里丢人啦!”她转身向司马家的下人喝斥:“愣着干什么?快回家!”
司马弓骂骂咧咧,带人出了大门,忽然捂住嘴偷偷笑了。彩云看到了,十分奇怪地问:“爸,你笑什么?”
司马弓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扳起脸:“我笑……笑了吗?我很生气!很生气!”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显得十分轻松。彩云疑惑的看着父亲的背影摇了摇头,也跟着回了家。
夏鱼儿走进家门就直接带着江伯来到薄剑兰住的小院,推门进去。只见薄剑兰正在给常野上药。
常野看见夏鱼儿,挣扎着跪倒在地:“薄太太。”
夏鱼儿扶起常野说道:“你也怪可怜的。江伯,带他到厨房吃点东西,再给他换身新衣服。”常野连忙致谢,跟着江伯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薄剑兰和夏鱼儿两人,薄剑兰看着母亲不说话,两人好一阵沉默。
半晌,夏鱼儿说:“你回来就好,先歇歇再说吧。”说着,她起身要走。
薄剑兰叫住她说:“妈,这些天你操心坏了吧?我知道你辛苦。”
夏鱼儿没想到儿子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颇为感动,“妈不累,妈不辛苦。”
“我也想帮你做点事,可是……我不懂那些瓷器窑业什么的。”
“没关系,那些可以慢慢学,剑兰,你肯学吗?”
“学学就学学呗,有啥大不了的?”
听到儿子这么一说,夏鱼儿激动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薄剑兰看了母亲一眼,说:“可是,我有个条件,我,我要娶小青为妻。”
夏鱼儿脸色慢慢阴沉下来,“如果我不答应呢?”
薄剑兰赌气道:“你不答应我就走。”
夏鱼儿脸色大变,冷笑一声:“好啊,跟妈妈谈起条件来了,你当这是做生意,一件瓷器是二两还是二两半?告诉你,这没啥可商量的,我不会同意你和小青的事情。”
薄剑兰大叫:“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和她在一起?”
“因为她家就不是正经人!你不为薄家想,我还要为薄家的名声着想呢!”说完,夏鱼儿走了出去。薄剑兰追到门口对着母亲大喊:“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你等着瞧吧。”
夏鱼儿也十分气愤,看来指望儿子来继承家业是不可能的了,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