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的工具。我几次想告诉你真相,可我不敢。他威胁我说,只要我说出去,他不仅会杀我,还会杀了小田螺,我怕极了。记得有一次,我曾劝你不要轻信别人,尤其不要轻信身边的人,我只能说到那样了。可是你……没有在意……”
司马弓后悔而恼火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瞎了眼!”
剑兰忙拉住:“司马先生,你也别吃后悔药了,这是谁都不会想到的事,咱们两家都受骗了。”江伯又想了想说:“司马先生,你和柳鸣儿倒是要当心一点!常野没拿到司马秘籍,说不定会狗急跳墙,这几日没事不要出门!柳鸣儿今天来的事,千万不能走露一点风声,不然,柳鸣儿和小田螺就危险了!”
司马弓担心地对柳鸣儿说:“你干脆和小田螺搬到我家来住吧,以防万一!”
柳鸣儿摇摇头:“不要。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小田螺还睡在家里,我得赶紧走了。”司马弓深情地:“柳鸣儿,千万小心啊!”柳鸣儿点点头,出了客厅。
书房里,何家墨正和溥仪的亲信秦建栋密谈着什么,当年丢失月盅的时候正好是秦建栋和李麟清俩人当值,所以这事只有他和李麟清知道。秦建栋早就对青花日月盅打有主意,自从听说景德镇有制瓷秘籍后,他就暗中派何家墨来到景德镇,想尽办法搞到秘籍。这次接到何家墨的密信后他就连夜赶来了。而何家墨呢也想借机亲近秦总管,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给自己谋个一官半职。
何家墨把眼前的情况汇报给了秦建栋后,秦建栋立刻表示:“老兄,我知道这件事很有难度,不过,看来我们得抓紧些。皇上最近情绪很不好,心事很重,不止一次和我提起青花日月盅。他也知道,要找回丢失的宝盅,实在太难,就想能拥有一对新的青花日月盅,否则觉得愧对祖宗。” 说完他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银票:“这些银票在南昌就能兑换,你还需要什么,尽管和我说。我还要告诉你,皇上已经下了密令,谁能给他弄到青花日月盅,他有重赏。”
何家墨忙说:“我一定不辜负秦总管对我的信任。”
第二天何家墨就来到了薄家,他和夏鱼儿对坐在桌旁:“鱼儿,这几天你真是受累了,从县城回来一听说你家出的事,我这心里,唉……小桃怎么样?好些了吗?”
夏鱼儿答道:“还是昏迷不醒,中医又给换了方子,有几贴药这儿还找不着。”
何家墨问:“是吗?是什么药?你把方子给我,我找人去南昌买。”
夏鱼儿说:“不用,我自己能解决。”
何家墨隔着桌子一把抓住夏鱼儿的手 :“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客气,你看看你自己,这些日子瘦多了,脸色也不好,看了让人心疼。”
江伯端着茶水上来,何家墨忙把手松开接着说:“镇上人传说,你们薄家的秘籍被下人偷走,两个女儿,一个跑了,一个自杀,说是薄家的气数尽了,从此再也看不到薄家造的好青花瓷了。”
夏鱼儿气地一拍桌子:“胡说八道!我们薄家从前是景德镇上造青花瓷第一家,将来也永远是。”
何家墨看了鱼儿一眼,露出一丝笑容:“好,鱼儿,我就喜欢你这股心气劲儿。我都为你想好了,只要有一样东西,就能马上堵上镇上人的嘴。那就是用你们薄家窑造出一对新的青花日月盅来,就像你们祖先进贡给康熙爷的那一对一样。”
夏鱼儿犹豫道:“可是……祖上有遗训,再不让造青花日月盅。因为日月盅需要烧出象玻璃一样透明的薄胎,配方里有极毒的原料,等瓷器烧好,人也会中毒而亡。”
何家墨问:“你们薄家不是一直在钻研这个问题吗?”
夏鱼儿说:“不仅是我们家,司马家也在钻研,可是这是很不容易解决的难题。我一直怀疑老二就是偷偷烧制日月盅而中毒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