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我们薄家来南昌总是住这儿的,让他去把老板找来。他推脱说,老板不住在店里,太晚了不好找,要到明天早上……”
夏鱼儿摆摆手:“算了,我也没让你去打听小文的事,随她去吧。春儿,待会儿把东西理理,看还要在南昌买些什么,我们明天就要回景德镇。今天总算把药都买齐了。”说完她整理着桌上的一包包的中药。
此时小文就住在隔壁的房间,她悄悄起床,来到任凭风房前,隔着门缝往里看,久久不动,充满了感情。小文想了想,又悄悄回到房间,掩上门却没有上栓。慢慢脱得只剩下胸衣短裤,似乎在下一个决心。
任凭风写完信,正仔细折叠。突然,隔壁传来小文一声尖叫:“啊——!”任凭风一惊,急忙起身,往外就跑,推开小文的门,冲了进去:“小文,怎么啦?”
夏鱼儿也听到这声尖叫,她打开房门正好看到对过小文的房间。小文房间的门没有关严,里面的一切夏鱼儿看得清清楚楚。
房内小文只穿着薄薄的内衣,突然跳下床,扑到任凭风怀里,紧紧拥抱住他:“一只老鼠跳到我床上……”
小文说着哭起来。
任凭风松一口气,说:“一只老鼠怕什么?快睡吧!”
他说着就往床上放下小文。小文紧紧搂住不松手,用胸部贴住:“我不,我害怕!”小文的眼睛勾魂一样盯住他。任凭风突然感觉到她丰满的身体,也看懂了她的目光,似乎痛苦地犹豫了一下,还是毅然推开小文:“别瞎闹,快睡吧!”转身就走。
小文却疯了一样跳下床,从身后又搂住他:“我不让你走,我要你睡在我这里!……”任凭风猛转身,一把抓起她扔到床上,怒喝一声:“胡闹!”
小文说道:“为什么你总是对我那么冷淡?我爱你,难道你看不出来?”
任凭风说:“不要和我说什么爱字,这根本不可能!”
小文叫道:“什么叫不可能?是不是因为我妈妈?”
任凭风说:“对,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只爱一个女人,就是你母亲夏鱼儿。我心里有了她,就绝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真情。我永远只能把你当成自己的晚辈看待。”
夏鱼儿听着他们的对话,百感交集,轻轻关上自己房门。任凭风从小文的房间出来,回自己房间去了。小文坐在床上,绝望的目光,泪水慢慢流出来。
这时春儿端着两碗面条进房,却见夏鱼儿已经穿好了外套,东西又打好了包:“春儿,我们不住这儿了,另外去找一家旅店。”
春儿奇怪地问:“太太,这里有什么不好?”
夏鱼儿说道:“我嫌这里不干净,你把住店的钱算给店小二,我们现在就走。”说完就往楼下走去,春儿跟了上来。
早晨。任凭风从外头买来点心,犹豫了一下,来到小文房门前敲门,屋内没人应声。任凭风又敲敲门,还是没有声音。慢慢推开门,发现小文不见了。进屋察看一番,看到包袱还在,似乎松了一口气。把点心放在桌上,走出屋门,大声喊:“小文!”
这时店小二上来,说:“任先生,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还在抹泪呢。”
还没听完,任凭风就赶紧下楼。他急慌慌走在街上,到处寻找。他突然看到前头人流中有一个女孩,极像小文,忙大喊一声:“小文!”他跑了过去,从后一把抓住那个女孩的胳膊:“小文!”但那女孩回头一看却不是小文。
傍晚。任凭风回到客栈,匆匆上楼,推开小文的房间,一切如旧,早餐仍放在桌上。任凭风坐到椅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中仍是担忧小文的安危。这时突然有人敲门,原来是宫本的人,任凭风有些奇怪,听他讲完后才知道,小文在街上被人调戏,宫本先生路过救了她,现在小文正在日本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