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好。quot;等一下，quot;我说。我绕过来，给她开了车门。

    quot;我要抱你出来。quot;我的语气是坚定的、不由分说的。她笑了一下，无奈的让我抱起。这是我第一次捧着她的大腿，她的大腿柔软而紧密。她的小腿伸出我的右臂，从小腿裤管往下看，是她漂亮的脚。她右手搂着我的肩，左手握着背袋，益在身上，她看到我在凝视她的腿，她拉下背袋，仿佛在说：quot;你看得大多了、大久了。quot;

    我把她抱在大椰树下，晚风吹动了树叶，树叶又点头了。小美仰看着大椰树，露出了笑容。

    quot;欢迎你的，不止这棵树，quot;我说。quot;但它站在最高的地方欢迎你。你知道吗?quot;

    小葇看着树，不说一句话。从我吻了她，她不说话了。

    我抱她到门口，抱她抵在门上，掏出了钥匙，门开得很吃力，可是我不肯放她-下来。门一开的时候，我再抱稳了她。我又吃力的开了灯，客厅中一片光亮。小葇又闭起眼睛，偎在我肩上。我把她抱到长沙发上，轻轻的放她下来。我为她解下背袋、替她脱了鞋，她的脚真美，我趁机不路痕迹的接触了她的脚。我拿了绒拖鞋给她。quot;你休息一下，quot;我俯在她耳边说。quot;我去把车里东西拿进来。不，抱进来。我先抱你，再抱你的东西。别忘了凡是跟你有关的，我就是想抱。quot;

    小葇轻皱了一下眉毛，显得很无奈——顺从的无奈。我把卧室、浴室的灯开了，音乐也开了，就走出了房门。

    ※※※※※※※※※※

    我把手提袋直接抱进卧室里，打开衣柜，挪出一片空间。

    quot;这片空间留给你放东西，要不要帮你打开手提袋?quot;

    quot;不要，quot;小葇说。quot;那里面有你不该看的东西。quot;

    quot;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我反倒好奇了。quot;

    quot;比如说，我的存摺。quot;

    quot;我实在好奇，可以看看你的存摺吗?quot;

    小葇奇怪的看了我一下。quot;给你看一下也可以，实在没什么好看。存款少得可怜。是我教家教的一点积蓄，只是开始积蓄，准备毕业后留学用的。quot;她从手提袋中拿出存摺，随手递了给我。

    quot;是中国农民银行的存摺，好奇怪，quot;我说。quot;你怎么会到这家银行开户?quot;

    quot;我觉得这家银行的名字很滑稽，我正好经过，就看上了它。它标榜中国农民，其实既不中国，也不农民，不是吗?quot;

    quot;你说的对，就好像台湾国民党小朝廷标榜他们是自由中国quot;一样，其实既不自由，也不中国。也如同法国哲人所挖苦的神圣罗马帝国一样，说神圣罗马帝国既不神圣，亦不罗马，也不帝国。一我一边说着，一边翻看了她的存款，真如同她说的，实在少得可怜。我递还给她，默记了存摺上的帐号。

    quot;现在快十点半了，在台北尘土中跑了一趟，要不要先洗个澡?淋浴还是盆浴，我替你放水?quot;我问。

    quot;我都洗淋浴。我住的地方也只有淋浴设备。quot;

    quot;今天要不要改变一下洗法，今天你二十岁。quot;

    quot;二十岁就要洗盆浴吗?quot;

    quot;因为你是以朝圣的心情上山的，刚才上山的时候，你说朝到了穆罕默德。你知道吗?回教朝圣与其他宗教不同。回教有一定的朝圣日期，叫做正朝一定的日期以外，只叫副朝，不算正式朝圣。我们阳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