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

    quot;当然是。quot;

    quot;你会吗?quot;

    quot;当然不会。不过，纯假设性的说法，如果你死了，你的裸尸在我面前，苍白、肃穆、庄严、凄楚、又美丽动人，在烛光下、在教堂里、在圣乐声中，并且只有我和你，那时候，此情此景，我怀疑我会放过你，我愿意跟你做了，然后跟你一起此去。quot;

    小葇更紧紧抱住我，她把上身更侧过来，紧贴在我胸前，小乳房也贴在我胸前。quot;你愈说愈恐怖，不过，也凄美动人。没想到我死了，还会得到你的喜爱、垂怜和……quot;她犹豫着选择词汇。

    quot;和性变态。quot;我接上去。

    quot;对了，quot;小葇笑起来。quot;和性变态。quot;

    quot;现在，我又有了新的害怕理由，你不是真的性变态吧?quot;小菜凑到我耳边。

    quot;我偷偷告诉你真话。近一点，靠紧我。quot;小葇更贴过来，上半身斜靠我胸前。quot;我的真话就是：我真有性变态。quot;

    quot;啊，好恐怖!quot;小葇叫起来。

    我轻拍她的背。quot;不要怕，是很轻微的那种性变态，几乎是性常态。quot;

    quot;那一种?quot;

    quot;明天你查书架上霭理士(;

    quot;我要先知道。哪一种?告诉我。quot;

    quot;那你要躺好，才告诉你。你不要这样斜着身体，这样多不舒服，来，躺上来，躺在我身上。quot;我双手托住她的腰，朝我身上移，小葇忘情的顺从了。她上身紧贴住我，一对小奶紧贴在我胸前，下身虽然左腿也跨在我腿上，但却翘起小屁股，显然的，她不敢伸直身体压下来，她在躲避，怕会压到什么。

    quot;现在，quot;我开口。quot;告诉你我轻微的性变态是什么吧，quot;我停住了。

    quot;是什么?quot;小葇伏在我肩上。

    quot;是我有一点点虐待狂，我喜欢我的小情人有一点恐惧、一点疼痛、喜欢看到她这种表情、听到她这种声音。相对的，我也有一点点被虐待狂，喜欢小情人折磨一下我。整个的比喻像是你家小狗轻咬着你，你也回咬着它，双方都会被咬得叫起来，可是谁都没真咬了谁。这个比喻并不很够，因为与小狗咬来咬去只是游戏，没有情欲，但男女之间有情欲，由于这种轻微的虐待狂可以使我兴奋，所以，我高兴我有这种变态，如果称得上是变态的话。quot;

    quot;那——你会虐待我吗?quot;

    quot;当然会，可是，一种力量约束了我，就是如你刚才所说的，对你的喜爱与垂怜，因为这种缘故，我的所谓虐待狂，都是在我的小情人可以接受或忍耐的限度内，不可以硬来的，即使我很硬。quot;

    quot;好的，知道你不会虐待我，我就放心了。quot;

    quot;你看你这种姿势，quot;我拍拍她的小屁股。quot;翘得这么高，会舒服吗?来，把身体放平，全部躺下来，躺在我身上，表示你对我完全放心。就这样睡在我身上吧，请永远记得，男人的肉体就是你的床，放平身体，睡吧!quot;说着，我双手放在她小屁股上，帮着轻轻压下去，直到她全身贴在我身上。小葇当然感受到她身体相对部分碰触到什么，一开始她有点颤抖，但在我的拥抱与慰抚下，她接受了横在外面、横在两人身体中间坚硬的、可怕的事实。我兴奋极了，一次又一次突然紧抱着她，每抱一次，她就叫着、喘息着、哀求着，显得瘫痪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