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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应该献上一首吧。”
道镇突然这么一说,三顺觉得挺尴尬,道营也是一样,看来他是不轻易为谁弹琴的。道营的表情一阵不自然,然后勉强对三顺说:
“有想听的曲子吗?”
道营不自然的表情弄得三顺也很不自在。虽然不自在,可是,或许是因为道营的琴声太有吸引力了,三顺想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了自己想听的曲子。
“Over the rainbow},行吗?”
因为前面道营已经弹过了《Oine》和《Let itbe》等曲子,三顺很自然地选了这首曲子,可是,就在听到曲名的一瞬间,本来表情就很不自然的道营的脸一下子僵硬了。
“什么嘛?自己说让人家点歌的。”
真是莫名其妙!男人突然掀下琴盖,表情僵硬的脸转向窗口,望着窗外金灿灿的阳光,一声不响。霎那间,本来早春的天气,在这个小房间里却一下子变成了深秋。
过了一会儿,男人用他那如同深秋的冰霜一样冷冷的嗓音说:
“只有这首曲子不行。”
不是不会弹,是不肯弹啊。其实弹不弹根本无所谓,不过道营那傲慢而奇怪的态度令三顺很不舒服,她噘着嘴反问道:
“为什么?”
“我忘了那首曲子怎么弹了。只有那首曲子不行,选首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