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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
因此,三顺作了一次深呼吸,一边直视对方一边用清晰的嗓音回答道:
“男士脚踏两只船的情况。”
对于三顺毫不客气的回答,女士的眼尾开始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女士发现了矿泉水瓶中还剩下的一点儿没泼尽的脏水,她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这剩下的脏水泼向捅人心脏的这个矮胖的餐饮负责人的身上。
“所以当卖场的成员们听到男士有外遇的传闻时,还曾想过是否要在他点的蛋糕里撒上一些辣椒面呢。但是,您是知道的,在我们的卖场里,对我们的VIP顾客是不允许有这样过分的行为的。所以我们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用为夫人您做香甜的蛋糕来代替了那样的想法,在那一瞬间想让您感觉到甜蜜和幸福。就像蜂蜜那样香甜。”
“辣椒面?”
女士奇怪地问道。三顺以一副对于自己的男人脚踏两只船的事情只有女人才能理解的表情说道:
“以前我和我的朋友让搞外遇的男人吃过放满辣椒面的蛋糕呢!”
有大概三十秒左右的时间,那个地方笼罩在一片静寂之中。往搞外遇的丈夫身上泼脏水的女士好长一段时间盯着这位给搞外遇的男人吃放满辣椒面的蛋糕的女人。后来那静寂的氛围被那位女士“呵”的一声轻笑给划破了。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开始是“呵呵”地笑,过了一会儿,终于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声来。笑了大半天后,那位女士无语,好像还有什么令人流泪的事似的又开始“呜呜”地哭起来,这个女人可是又哭又笑了。不管是哭也好,笑也好,女士同样都流下了眼泪。现在他们呆的这个地方是以极其昂贵的饭价而有名的,并且是有口皆碑的名人们经常来的场所。在别人的眼里看来,这个某集团接班人的夫人一定是一个疯女人。
道营向服务生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不管怎么样到了要把这位女士赶走的时候了。三顺对道营摇了摇头,以看起来显得特别匆忙的脚步走向厨房。没过多久,她手里托着一个放着一块白色蛋糕的盘子又一次出现,而且什么话也没说就把盘子放在了女士的桌前。
“这是什么?”
因为只顾着哭,脸上被泪水冲开的粉哗哗地往下流,脸变得如同印花邮票的女士看到放在自己面前的白色蛋糕后,摆出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问道。
“这是新做的蛋糕,您吃吧。想让您吃完后振作起精神来。”
对于餐饮负责人太突然的话语,女士好像觉得很可笑地问道:
“你以为我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儿吗?用一块蛋糕就能哄住我使我不哭吗?”
对着说自己不像十三四岁的女孩儿那样好哄的女士,三顺作了以下回答:
“我想让以前对我们店里的蛋糕非常满意的顾客尝一尝我的新作。在我们Rivera店里,这种蛋糕只送给最近遭到失恋的VIP女性。除了免费品尝一块叫作‘I’amour’的蛋糕以外,还能点一首给自己的心灵带来抚慰的钢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