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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酸麻!”他挠挠头,站在一旁。
殷尚,对不起!对不起,殷尚!如果昨天我不是那么可笑,那么不讲理,不,如果昨天我飞奔过去告诉你……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啊!
看着我的脸小溪纵横,泱泱成河,大有越来越汹涌的趋势,东英突然用一种陌生的声音安慰道:
“殷尚是我们当中最好胜的,挨了一下,非还人家两下不可;自己如果流了眼泪,一定要人家流血。一年前打架的时候,他总是无条件地挨打。”
“挨打?他为什么无条件挨打?”我擦着眼泪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高一的时候说过的话,你威胁他,如果再打一次架就和他分手!你这个残忍的女人!”东英最后不无哀怨地说。
我的肩膀微微颤抖,心尖大颤,泪珠儿仿佛泛潮的溪水,抑制不住的大颗大颗往下掉。我的心底一阵哀痛,自己怎么会这么心狠呢?即使殷尚他做了那许多,可还是没有换回我一颗心,我的心不仅没有重新回到他身上,反而开始厌恶起他来。想到这,我的眼泪珠子掉得更猛了,怎么也压不下去。
东英还想来安慰我一下,忽然,叮铃铃~!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