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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窄窄的小街上。老远就能辨出花真,她走路的姿势依旧是那么独特。这丫今天不知吃错什么药了,显得很高兴,远远看见我就又是招手又是蹦跳,终于,她咧着一张嘴贴到我身边。
“我们好久没穿成这样见面了是不是?每次都穿着要死的校服,丑死了。”
“你那位男友搞定了?”
“嗯,粘死人了,终于扯掉了。”
“为什么和他分手?”
“他比我想的要没钱。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打工的地方,是舞厅,记得说我俩都满二十岁了。我听说那儿有钱人家的孩子特别多。”花真一脸痴笑。
“像你这样,一辈子都结不了婚,我对你说的可是真心话。”作为朋友,我不得不警告她。
“不结婚又怎么样?我们快进去吧!”花真一心惦记着往前冲,根本没把我语重心长的忠告放在耳中。她冲过信号灯,带着我闯向这一带首屈一指的舞厅。
果然不愧是人气最旺的舞厅,豪华的门庭,茶色的落地窗,昂贵的针织地毯,连喇叭里流淌出的音乐的气势都非同一般。我的心被吓死人不偿命的扩音器震得麻酥酥的,战战兢兢地登上了庄严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