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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学校。
澄弦领着他一帮朋友踢足球去了,趁这空当,花真拿着十字绣跳到我身边,悄悄问道:
“喂,你知道美英今天为什么没到学校来吗?”
“她没来?”我赶紧扭头看向第二组,果然美英的位置是空的。难怪今天没感觉到火辣辣的视线呢。
“她哪儿不舒服了?”
“才不是呢,听说她昨晚凌晨回家时,突然不知道从哪儿掉下来一个黑布包袱,不偏不巧正好砸她脑袋上,她从此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花真神秘兮兮地说道。
“不知从哪儿掉下一个黑布包袱?”我的脑子一片茫然。黑布包袱?
“是啊,你说晦气不晦气,我听到简直笑死了。黑布包袱,黑布包袱,她平时造了多少孽才能碰这么大个扫帚星啊。”花真就差拍手称快了。
我脑袋里瞬间闪现的是昨晚澄弦系在脖子上的那条黑毛巾。呵呵~呵呵~!开心的小泡泡一串一串跃上嘴角。
“你今晚几点开始打工?”花真突然问道。
“嗯?问这个干什么?”我有些诧异。
“没什么,打算晚上去你们那儿玩玩。”花真若无其事地说道。
“怎么突然想去玩?去看谁吗?”我偷笑着看向花真,她此时一副扭捏样。
“要死啦!看谁啊!我只是想去玩玩!”花真嗔怪了起来。这还不是不打自招?呵呵!
“哼。”
“怎么了?干吗这副表情,你在想什么呢!”
“嗯~!”
“别瞎想了你!”花真声音尖得在走道都能听见,然后这女人抓着十字绣,像脱兔般一下消失不见了。
“我想什么了。”我回头找到座位上的花真,见那女人拿着针对着空气发呆。唉~!女人啊!不过照我看来,搞定东英那小子,你还有点力量不够的说。正这么想着,不知从哪儿来的水珠滴滴嗒嗒滴到我的头上和桌子上:
“啊啊啊!”
“哎呀,热死了!”
“搞什么鬼呀你,我课本都被你淋湿了。”
“我们三比二赢了!”澄弦抹着一头汗,兴奋地嚷嚷道。
“你进了几个球啊?”
“一球没进!”
“切~!”
“我差一点就进了,可没时间了!”澄弦不服气地坐到位置上,尴尬地为自己辩解。瞧他那样子,头发和校服都汗得湿湿的,还张大嘴巴笑得那么开心,可是,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吗?为什么他的眼里有股暗暗的悲伤。哈,真是,我太神经过敏了!
“你昨天脖子上那条黑毛巾去哪儿了?”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正在抖头发的澄弦诧异地抬起头。
“黑毛巾?”他用无比惊讶的眼神望着我,好像在询问我为什么问这么一个没来由的问题。
“你不是从不打女人吗?”
“是啊,我从不打女人。”
“可是昨晚为什么那么干?”
“嗯?”澄弦张大嘴正要接着说下去,我们亲爱的汉字老师突然出现在教室前方,澄弦嘻嘻一笑,闭了嘴,继续抖他的头发。
虽是初夏十分,天气已然有些燥热,身上粘呼呼的让人连课都上得不起劲。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课时间,结果到了放学打扫卫生的时候也是乱糟糟、热烘烘的。所有的人都在专心做清洁,只除了两个冤家极其不专业,极其渎职,在那儿吵个不休。“江纯是我先认识的!而且你最近每天都和她一起走不是吗!”
“所以今天她也该和我一起走啊!”
“哪有这样的强盗道理!江纯是你的私人东西吗?”
“是啊,是我的!”
“你和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