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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把你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哭的眼泪,两倍,不,十倍地讨回来!让她十倍地赔偿你!知道了吗?所以不要担心。”
“嗯。”
“我为刚才向你发火,不,闹别扭,向你道歉。”
“嗯。”
澄弦温柔地摸过我的头发,用他招牌的优美笑容看着我,好像在说永远只相信我一个人,我顿时被幸福涨得满满的,觉得天塌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终于,澄弦起身离开了,剩下我一个人石膏雕像似的坐在位置上发呆,那个多话的大婶少不得又跑过来一阵絮叨。打工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我捂着饱受荼毒的双耳,摇摇晃晃地向舞厅走去。澄弦无论何时都是那么沉着,从不激动,从不大吵大嚷(虽然偶尔会和我闹别扭),只有他会那么相信我,那么支持我……每当崔宝蓝那张邪恶的脸浮现在我的脑海时,我会立刻紧急调动澄弦那张满是微笑的脸,让他击退那张邪恶的脸。因为东英对我的背叛,当晚打工的时候我一直嘴巴翘得高高的,没理睬他,所以,一直到了计程车车站,
“我们狗纯好像生气了啊?”
“……”
“诶,江纯说她是生气了!她说她的嘴巴要变鸟嘴了,她的嘴巴上都可以挂油瓶了!”东英不停地逗趣着我。
“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你就是求我、追着我说对不起也没用了!”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知道了,那我现在就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好了,这下有用了吧?”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对花真好点吧!”
听见“花真”两个字,东英的脸立刻吓得刷白。
“还有,你给我一字一句转告崔宝蓝!明天所有的一切都会大白于天下了,她就等着好瞧的吧!”
“你该不会是忌妒她是殷尚的女朋友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什么?”
“你是吃醋了,吃宝蓝和殷尚正在交往的醋,所以才这么说的,是不是!是不是!我说的没错吧!”
“权殷尚又是谁?权殷尚又是谁?”
“我朋友。”
“我不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计程车来了,我先走了,你一定要替我转告崔宝蓝!”我身手敏捷地跳上计程车,把东英杂乱古怪的笑容一股脑地抛在脑后,可是透过汽车的后视镜,我依然可以看见那家伙搞怪的样子,他一会儿挥舞着双手,一会儿又扭着屁股跳夏威夷草裙舞(让我联想到了春游那次)。真是个活宝似的家伙!
回到家已经凌晨了,因为想到明天真相公布于众时,崔宝蓝那狼狈痛哭的模样,我不由满心轻松。今天终于能睡个好觉了!我呲溜溜地钻进被子里,幸福地等待着香甜的美梦。那曾短暂被“权殷尚”三个字占据的脑袋里,现在充盈着的都是澄弦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