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纳格列达
吧!也许,男人之所以会有那种念头,都是由於我表现得很害怕。因此,每个人一看到对方那提心吊胆的模样,便会变得很冲动,於是情不自禁地兴起侵犯对方的念头。
因此,到目前为止,我几乎被各种不同类型的男人强暴过。而且全部都是充满暴力的强暴。那些侵犯我的人包括学校的老师、同学、家庭老师、舅舅、收瓦斯费的,甚至连到隔壁灭火的消防员也一样不放过我。不管我如何费尽心思,还是逃不过他们的魔掌。我曾经被那些暴徒用刀子杀伤、被殴打脸部、也被用水管勒过脖子。每次都是在类似那样的强烈暴力之下受到凌辱。
於是,我从很久以前就不敢再出门。因为,如果再继续发生那种事,我想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被杀掉。因此,我才和姊姊玛尔他远离尘世,避居於人烟罕至的山上,为姊姊照顾地下室的水 。
不过,我曾经杀过一个意图侵犯我的人。不,正确地说,杀人的是姊姊。那个男人还是想占我便宜,就在这个地下室。那个男人是个警官,他为了调查某件案子而来到这里,可是,他一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就变得迫不及待地,当场把我压倒。接着「唰唰」地撕破我的衣服,然後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他的配枪发出「喀兹喀兹」的声音。我胆战心惊地说:请不要杀我!我一切都听你的,那名警官抚摸着我的脸。可是,就在那个时候,姊姊玛尔他正好回来了。她听到有怪异的声音,就顺手拿了一根大铁棒。然後,出其不意地举起铁棒朝那名警官的後脑猛打一顿。
一直打到听到东西凹下去的声音,他也断了气。接着,姊姊又从厨房拿来一把菜刀,用菜刀像剖开鲔鱼的腹部般地割破警官的喉咙。她的手法十分俐落,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姊姊最会磨菜刀了,她磨过的菜刀总是利得令人难以置信。我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为什麽要那麽做?为什麽要把他的喉咙割破?」我问姊姊。
「还是把它割破比较好,免得引来後患。毕竟对方是一名警官嘛!这样一来他就无法作祟了!」
玛尔他说。姊姊处理事情的作风一向很实际。
他流了好多血,姊姊把那些血装入一个水 里。「最好能把他的血全部放完。」
玛尔他说。「经过这样的处理,才能永绝後患。」我们一直抓住警官穿着靴子的双腿,让他倒立着,直到身上的血全部流完为止。他是个体格魁梧的男人,抓住他的腿以支持身体的重量,实在是太重了。要不是玛尔他的力气很大,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做到。她有着农夫般的高大身材。力气也十分惊人。「男人之所以会袭击你,并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玛尔他抓住 体的腿说。「那是因为你体内的水的缘故,你的身体和那些水不合,所以每个人都被那些水吸引过来,每个人都变得很冲动。」
「那麽要怎麽样才能把那些水驱出体外呢?」我问。「我总不能永远像这样地避开人群吧!我也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我真的很想到外面的世界生活。我拥有一级建 师的资格, 我是透过函授教育而取得那项资格的。而且,取得该资格後,我曾经参加过各种绘图比赛,也曾得过几次奖。我的专长是火力发电厂的设计。
「这是急不得的!你一定要先侧耳倾听。然後,不久就能听到答案。」玛尔他说。说完,她摇了摇警官的脚,直到最後一滴血滴到水 为止。
「可是, 我们杀了一名警官耶!到底该怎麽办呢?万一事情 漏出去,後果就不堪设想了!」我说。杀害警官是重罪,很可能被判死刑。
「把他埋在後面吧!」玛尔他说。
於是,我们把被割破喉咙的警官埋在後院,连手枪、手铐、纸夹、靴子都一起埋起来。挖洞穴,搬运 体、埋 体等粗活都是玛尔他做的。玛尔他模仿着美洲豹的声音,一边唱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