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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她捏得太紧了,她想松开手,但被他的手抓住,松不开。她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搂他,发现他背上象下雨一样,全都是汗。她着急地问:“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叫医生?”
他摇摇头,过了一会,才低声说:“我没事---我很好---,刚飞到---天上---极乐世界----去了一次,是你让我飞的----,跟你在一起---我就----想飞-----。我好想---带你一起飞----但是---我的翅膀----折断了----不能陪你飞多久了----”他拿了条毛巾擦她的手,“是不是觉得好恶心?不要怕----那不脏,那是----做小娃娃的东西---”
她也找了一条枕巾,擦他的背和身子,觉得“它”就是他身上的水笼头总开关,稍稍捏了一下,就捏得他满身汗水,连被子都打湿了。她把被子翻个面,然后像他刚才那样,伸一条手臂给他做枕头。他躬着身子,躺在她怀里,精疲力尽的样子。她见他连头发都汗湿了,知道他的飞翔一定让他很累,就心疼地搂着他,让他睡觉。她听着他均匀而轻微的鼻息,也沉入了梦乡。
睡了一会,她热醒了,怀里的他象个火炉子一样。她想,两个人睡真好,平时一个人睡总是睡不暖和,连脚都不敢伸直。现在她觉得全身热烘烘的,毛衣毛裤到处都象有针在锥她一样,里面穿的背心式乳罩也箍得她很不舒服。她妈妈教她的,睡觉要把乳罩扣子打开,说束缚太很了,会得乳癌的。她想脱掉毛衣毛裤,打开乳罩扣子,又怕惊醒了他,正在犹豫,他睁开眼,问:“你---没睡?”
“我睡了,热醒了,想把毛衣脱了。”她摸摸索索脱毛衣,问,“你---想不想看我?你不是说---你没看过----女的吗?你不是说你会---死不暝目吗?我---脱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