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小宇说:卞银薿是我姐(1)
小宇怀中挣脱出来,看着卞小宇,严肃起来。她出了一口气,尽量平定自己情绪的样子。默思片刻,她语重心长地说:首先,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连国家的法律都禁止这样的关系发展,这个利害关系你不明白吗?
卞小宇痴痴地看着卞银薿,摇了下头,说:从小,你在我心里是陌生的,我对你没有那个“姐”的概念,也不存在那种感觉。
卞银薿说,可这是事实!
卞小宇低声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想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卞银薿拍了下卞小宇的肩膀,有意用一种戏谑的口气说:那也不合适,我比你大十三岁,你陪着我,太亏了。
卞小宇用孩子似的任性口气说:不,是十一岁!
卞银薿说:那是你改过的年龄,不算数的。
卞小宇说:我上学早,心理年龄早就到了。
卞银薿苦笑说:那也大得多!然后果断地说:以后不要再提这样的话了!咱们是该各有各的生活的!说着岔开话,催促卞小宇洗脸刷牙准备休息吧。说罢,卞银薿就走开了。
卞小宇愣愣地站在那儿,无奈而渴望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轻声地说了句:不!
有了这样一出,他们再在一起,不能近不能远,彼此都是感到别扭的。卞银薿就对卞小宇说,你回你的宿舍住吧。卞小宇说不,他就要跟卞银薿待着。卞银薿想,他毕竟小,不能太伤害他的自尊心,让他一点点悟吧。也就不再说催他走的话了。但和卞小宇在一起,怎么也不能达到从前那样的自然状态了。
好在,两天后,有个剧组要卞小宇第二天去试戏。卞小宇再住一个晚上就要走了。卞银薿松了口气地想,卞小宇走了后,她就好采取办法了,就是今后找理由不再见他,要“强迫”他离开自己的视野。
这个晚上,从他们一起吃晚饭,看电视,盥洗,到各进自己的屋,各上自己的床准备入睡,气氛虽有些沉抑,还算正常,中间没有“意外”情绪介入。躺在床上,卞银薿想:好了,从现在起,一切就会慢慢过去了。想着,她也有几分失落,为她那决定从此不见卞小宇的决定。她和卞小宇毕竟处出了深厚的亲情。在翻江倒海的失意中,她昏昏入睡。不知什么时候,她隐约感到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她以为是在做梦,却又感觉真切,在迷糊中她睁开了眼。蒙眬中,她看到卞小宇和衣坐在床边。本能地,她一激灵,坐了起来。
卞小宇像哄孩子,对卞银薿说:躺下,别感冒了。说着轻按卞银薿躺了下来。
黑夜宁静,人心平静。卞银薿躺下,极其平和地问几点了?卞小宇说四点多了。这是冬日,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卞银薿也不问什么,关心地对卞小宇说再去睡会儿吧。卞小宇摇摇头,说他睡不着。沉吟着说:他就想再多看卞银薿几眼,他有种预感,好像出了这个门,以后,他就很难再见到卞银薿了。其实在黑暗中,他也看不清卞银薿面容的。卞银薿想卞小宇就要走了,她不能对他太“残酷”了,卞小宇想看她,就叫他看吧。她什么也没说,与卞小宇沉默对应着。
卞银薿并没有彻底清醒,逐步有些昏沉,就闭上了眼。
卞小宇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挲起卞银薿的脸。
卞银薿隐约中静静地感受着。南洋已经两年没有抚摸过她了,这抚摸,叫她感觉熟悉,又有些陌生。
深夜中,人的意识混乱、迷茫,意志会脆弱,会变异,还会丧失。卞银薿涌起了一种需要,她浑身无力,不能抑制,任由发展。卞小宇的手从卞银薿的脸上,移到了她的身体上,又一点点地透过睡衣穿透进她的肌肤,然后覆盖在她圆润的乳房上。卞银薿心跳加速,喘息急促。卞小宇控制不住冲动,伏身在卞银薿耳边动情地叫了声“银薿”,卞银薿喘息地“嗯”了一声,卞小宇便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