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爱情的伤痛
蝶把烟蒂挤熄在烟灰碟上,她的指甲碰到了烟灰。
翁信良摇头。
“因为你已经不爱我?”
“只是爱情和伤痛都会败给岁月。”翁信良说。
胡小蝶点了一根香烟,走到雷射唱机前,播放音乐。
“陪我跳舞好吗?”她把香烟放在烟灰碟上,拉着翁信良跳舞。
胡小蝶伏在翁信良的肩膊上,他们曾经有美好的日子,翁信良抱着胡小蝶,许多年后,他再次触碰她的身体,曲线依旧美好,她的长发还是那么柔软,她的乳房贴着他的胸口在磨擦,她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凄美,她代表以往那些没有死亡的日子。
胡小蝶闭上眼睛,吻翁信良的嘴唇,他们接吻,好像从前一样,所不同的,是胡小蝶的吻有骆驼牌香烟的味道。
胡小蝶吻翁信良的耳朵,他痕痒得不停扭动脖子。
“不要。”翁信良轻轻推开她。
胡小蝶尴尬地垂下头。
“我想我应该走了。”翁信良不想辜负沈鱼。
“好吧。”胡小蝶若无其事地说。她拒绝过他,就别再期望他会重新接受她,时间总是愚弄人。
“再见。”翁信良走近门口。
胡小蝶替他开门:“再见。”
翁信良对于自己的定力也感到惊讶,他竟然可以拒绝她,他是几经挣扎才可以拒绝她的,绝对不是报复她离开他,而是想起沈鱼。
翁信良回到家里,沈鱼在吃即食面。
“你回来了?”
翁信良把她抱上床。
“你身上有骆驼牌香烟的味道,马乐也抽骆驼牌吗?”沈鱼问翁信良。
“不,是那个客人,他也是玩音乐的,我介绍他认识马乐,他们很投契。”翁信良撒第三次谎。
“他叫什么名字?”
“彼得。”翁信良随口说出一个名字。
沈鱼觉得翁信良的热情有点不寻常,他在外面一定受到了挫折,这是女人的感觉。
翁信良呼呼地睡了,沈鱼用手去拨他的头发,他的头发上有股浓烈的骆驼牌香烟的味道,女人不会抽这么浓烈的香烟。
第二天早上,翁信良回到诊所,看见叮当在诊症室内。
“谁把它带来的。”
“胡小姐。”朱宁说,“她说有事要到外地,把它暂时寄养在这儿。”
“胡小姐去了哪里?”翁信良心里牵挂,他昨天晚上伤害了她。
“不知道。”
中午,翁信良约马乐吃饭。
他们去吃日本菜。
“为什么对我那么阔绰?”马乐笑着问他。
“我碰到胡小蝶。”
“她不是跟那个飞机师一起吗?”
“他们分手了,她就住在诊所附近,她变了很多,抽烟抽得很凶。”
“沈鱼知道吗?”
“没有告诉她,女人对这些事情很敏感的。”
“你对胡小蝶还有余情?”马乐看穿他。
“我告诉沈鱼那天晚上跟你一起吃饭,还有彼得。”
“彼得?”
“就是小蝶,她是抽骆驼牌的彼得。”
“胡小蝶抽骆驼牌?”马乐问翁信良。
“是的。沈鱼的鼻子很敏感。”
“你打算怎样?”马乐问。
“什么怎样?”
“你和小蝶之间。”
“很久以前已经完了。”
“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
“你对沈鱼有特殊感情。”翁信良有点妒忌。
“可惜她爱的是你。”马乐含笑说:“一个女孩子,要是同时遇上你和我,都只会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