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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
走吧,我们吃饭去。”她得意的说。

    要什么就有什么,这是嘉丽的自信,但愿她成功。有很多事,确要自己去钻营的,一半是运气,另一半是努力,我就是懒,你要我去追一个陌生男人,我做不出来,无论他条件多好,他得来追我,而且迁就我。

    注定做老姑婆。

    嘉丽不一样。

    那日与她吃完饭回家,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了几个电话,都是来约上街的,我推掉了。我不想跳舞看戏,我想结婚,要一个稳定温暖的家。不是结婚对象,不高兴浪费时间。

    比起嘉丽,我有另一种现实。

    最好是像……家汶那样的对象。

    我微笑了。

    以后的几天,彼得不住的打电话来,我心忖,我都十五年没跳舞了,去吧。

    就在那晚,我遇到家汶,他的舞伴不是嘉丽,而且是一群人一起去的。

    他过来拍拍彼得的背部,求彼得让舞伴,彼得万分不愿意,让了给他。

    我有一丝快意,没说话。

    他也没说话。

    我从没见过比他更沉默的男人,而且他长得那么漂亮,更令人倾心。

    一舞完毕,彼得把我接回座位,他有点不高兴,拉我离开那地方。

    我那夜特别高兴。女人永远是女人,为了一点小事,竟乐得那样。

    在欢喜之中,我不是不可怜自己的。

    第二天我并没期望什么,他的电话却来了。

    我再老练,也不禁舌结。“你怎么找得到我?”

    “香港有多大?”他淡淡说。

    “有事吗?”我问。

    “想约你明天晚上。”

    “可以。”

    “八点钟到你公寓门口接你。”

    “可以。”

    “明天见。”。

    “再见。”

    一句废话都没有,真是个像男人的男人。

    挂了电话,我伸个懒腰。

    嘉丽见了,好奇,“好轻松呵。”

    我有点作贼心虚的感觉,虽然明知他与嘉丽之间什么事也没有,但到底我从嘉丽那里认识他,是她知道他在先。

    我不出声。

    “怎么,”她不放过我,“你神情有点怪怪的,有什么心事没说出来?”

    我顾左右而言他,“这一份报告,你来瞧瞧,高得荒谬绝顶呢。”

    那天晚上,家汶带我到最好的西菜馆子去,我喝一个龙虾汤,吃一个生牛排,再添一个“热情果”冰淇淋。吃完几乎没伸个懒腰,只觉得非常惬意,连最后那一丝愧意都没有了。

    跟嘉丽多年好友,一向觉得她不错,但此刻认为她非常幼稚,又喜管闲事,举止庸俗,但凡女人应有的毛病,她全犯齐了。

    不消说,这自然是因为家汶的缘故。女人的友谊,因种种原因,脆弱得如一个婴儿,一下子便夭折了。

    我很含蓄地打听:“你跟嘉丽很熟吧。”

    “妹妹的同学。”他答。

    “我呢?”我俏皮问:“你妹妹同学的同事?”

    他但笑不语。

    他送我回家的时候,并没有提出下一次约会的时间。

    我有点失望。女人总希望男人对她们一见倾心,拚死命的追,谁愿意看到这样淡淡的面色呢?

    但随即想到,也许他是一个沉默的人,感情含蓄,不善表达他自己。

    寻找了这个理由为他开脱,心情又好一点。

    但以后电话铃一响,就希望听到的是他的声音,再次约我出去。本来平静的生活,忽然之间多了涟漪,一时间也分不出是悲是喜。

    足足等了十天,正等我懊恼得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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