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然后又很和谐的达成一种没有共识,各自挂电话的动作。
他的东西很像在对着夜晚的风吹,不是被风吹而是对着风吹,像小时候我很喜欢对着转动的电风扇吹气跟说话,会有一种空气擦擦擦擦的跳格声响,可以呼吸却又有小对象进入你的眼睛脸颊毛孔鼻孔嘴巴,可以明显感受到却又呼吸的很有趣又可以去玩它。
而陈正道这家伙认识更久了,但我后来好讨厌看他的作品,哈哈,并不是不好,而是那单纯粹的情绪部分够深刻也有深邃感,每次见到他却都躲在大眼镜后面,他眼镜太大了,那透明物后面总有一些什么,他的东西老是让我想起古早的剉冰店来来去去很多人发生很多事,却有点香香的被阳光晒过的桌椅味道,然后见到一个戴大眼镜的冰店老板面无表情,在剉冰机前手湿湿的,却还是知道他会香香的。
而现在有人在剉冰店里吹风吃冰。有人进来了,有故事了,开始发生了。
——艺术工作者 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