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
矛盾呀?quot;
陆然哈哈大笑起来: quot;阿莱,你再说老X一句坏话我就借你录像带,到我那儿挑去,想拿多少都可以,只要你看得下去,听周文说过,你就爱看电影,尤其是--quot;
我和陆然一同说:quot;事儿逼拍的!quot;说罢大笑。
阿菜抬起头来看着我们俩:quot;老X嘛,不就是会喇么?quot;
quot;行行,这就行。quot;陆然又笑了,quot;一会儿去我那儿挑罢。quot;
我对阿莱说:quot;别奇怪,他这一段不正常,我们得纵容他。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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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我们一起去陆然那里,阿莱挑了一批带子,有《去年在马里安巴德》,《金钱本色》,《八又二分之一》,《钢板七雄》,,《野草毒》,《杀人的夏天》,《金色池塘》等,阿莱在那里细心地挑,有的还放进录像机看一下以确定带不带走。
阿莱挑录像带的时候,陆然打电话把乐队的人都叫了过来,陆然带给大家一个好消息,他在厦门的一个爱附庸风雅的酒肉朋友听说北京这边煽摇滚,问能不能弄去支乐队去他那个歌厅唱唱,陆然当即答应,价钱也谈好了,一天一人15块钱,小费全归我们,唱一个月,时间是暑假,路费也由他出,当然是到了那里再报销,我们只需在这段时间里多排出几首歌就行了。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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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恢复了排练,而且练得相当艰苦,每天一放学,大家就直奔排练室,我写了三首歌, 陆然写了五首, 我们还排了几首专门在歌厅演唱的歌,有滚石乐队的《想你》,有《卡萨布兰卡》,甚至还有一首谁都会唱的《铃儿响叮当》,为了以防不测,我们还练了几首港台歌,赵传的,齐秦的,王杰的,罗大佑的,李宗盛的,等等,为了找这些歌的谱子,陆然东奔西走,累得够呛。要知道,1989年,港台流行歌曲在北京还被当做是时髦的玩艺儿,不像现在,说谁庸俗就说谁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