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1
我之前没有和男人做爱的经验,我就不同了,有过一次为期不到两年的婚史,也交过女朋友。按说我应该经验丰富,也的确如此。但我的经验只局限于做爱,并不知道怎么对付处女。我的前妻碰见我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了,我的童男之身还是她破掉的呢。
我觉得和朱晔的这个头没有开好,要是换一个男人或者换一种正确的方式(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也许就不会这样了。我总是这么想,这么提醒自己,在极端的压抑中坚持了六年应该与此不无关系。
第一部分她的裸体我已熟视无睹
我们不做爱,但有其他的身体交流方式,这一方式也是逐渐摸索发展起来的。
朱晔脱光了,让我帮她抓背。我张开五指,顺着她那奶油色的后背一路抓下去,指甲所到之处,在朱晔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红的红杠。我不仅抓她的后背,也抓她的屁股、大腿、小腿、肩膀和手臂,全身上下无处不抓,但乳房和下身是被禁止的,属于不可接触的敏感区域。如果不小心碰上了,朱晔便会极度紧张,她本能地把我推开,或者用手死死地护住。
整整四年,多少个夜晚,我们躺在床上抓挠不已。朱晔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说明她很受用快活。有时候也不出声,她捧着一本书靠在床头,一面看,一面接受我的抓挠。我瞥眼看她,发现朱晔盯着书本,眼珠却不转动。她瞪着书页的某一处,屏息凝神,体会着,洁白的牙齿露出了一半,轻轻地咬着下嘴唇。
抓挠活动中,我是服务性质的,与对方接触的部分是指甲,而指甲没有神经和触觉,这和我用一把梳子去梳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我们还真的尝试过梳子,朱晔依然感到很舒服,甚至快感更强烈,至少也是别样的。当然她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因此只试了不多的几次就又换上了我的手(准确地说是我的指甲)。
因为这日常的抓挠,我特意留了长指甲,并且经常用指甲刀修剪。修剪后我的指甲不长不短,既尖锐又圆润,剔得干干净净的。这套修剪指甲的技术也是朱晔传授给我的,她对我身体的关注基本上集中在我的指甲上。
抓背时我喜欢开灯,朱晔要看书,我要看她。我的愉悦——如果有的话,基本上来自我的视觉。并不是我想看朱晔的裸体,她的裸体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了,早已熟视无睹。幸亏是这样,要是每次看见她的裸体都会激起我的性欲又无法满足的话,那不是活受罪吗?我之所以喜欢开灯,是想看见自己抓挠的效果。朱晔的皮肤之白实属罕见,在这样的底色衬托下抓挠后红杠逐渐泛起,经久不退,的确是鲜美异常的。我随心所欲地抓挠着,欣赏着那纵横交错的抓痕。后来我干脆开始在朱晔的身体上写字画图,她的皮肤是纸,我的指甲是笔,无须其他纸墨。
作为回报,朱晔也给我抓背。我感觉到舒服,但觉得可有可无。我觉得抓背就像是挠痒,本来不痒的地方经她一抓就痒起来,本来痒的地方一抓就不痒了。除了挠痒的作用,我体会不到其他的快活,并且朱晔一抓不免唤起我更深切的愿望,因此还是多抓她少让她抓比较好。
朱晔抓我,也不完全是为了我的快活,很大成分是给我做示范。经过她的抓我才明白应该怎样抓,她是如何抓我的就是想让我如何抓她,这方面我并不缺乏领悟能力。
朱晔是抓背高手。据她说,从小就目睹父母互相抓背,当然不是脱光了抓,而是隔着衣服把手伸进去抓。
爸爸读报纸的时候会对正在看电视的妈妈说:“我背后有个地方痒,你帮我抓抓。”
妈妈于是开始帮爸爸抓背。有时爸爸也帮妈妈抓,他们也会让朱晔帮着抓,也会帮朱晔抓(如果她觉得背后痒痒的话)。可以想象,一家人互相抓挠不已,从朱晔的孩提时代直到她考上大学来南京读书。当然他们只是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