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1
然后我想,我怎么会这么激动呢?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嫖娼的事?这么一想我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这是我和苗苗做爱以来最快的一次,也是我做爱的历史上最快的一次,不用说苗苗没有高潮,就是正常的过程也没有。
完事以后,我趴在苗苗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苗苗说:“没关系的,你不要太在意。”
我说:“真的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下一次肯定会好的。”
下一次真的会好吗?其实我并无把握。以前,我因为没有让苗苗达到过高潮而感到内疚,她的高潮是我追求的目标,今后也许就更加的不可企及了,能正常做爱而不早泄成了惟一现实的问题。事情是否真的到了如此严重的程度?只有再次做爱以后才能够知道。
我们分别去洗了澡。听见苗苗在卫生间里冲淋,我觉得非常的难过,就为我那么进去了一下,她又得从热被窝里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去洗一次。我希望自己马上就能恢复,和苗苗再做一次,以便向她也向我自己证明刚才的情况不过是个例外。但要在短时间里恢复,的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心里越是急就越是难以办到。
苗苗并不像我那么着急,洗澡回来后她对我说:“我们睡觉吧。”然后就转过身去,不理睬我了。
苗苗没有要求我搂着她睡,也没有要求我不要回家,或者等她睡着了以后再走。我把背包都带了过来,她是知道我准备在这儿过夜的,但如果我打算回家,我想苗苗也一定不会阻拦的。我们虽然躺在一条被子下面,但身体并没有挨在一起,苗苗压着中间的被子,形成了一个独立的被窝,我也没有试图去突破这道屏障。一来我担心自己是否已经恢复了,二来,心里有愧,我毕竟嫖娼了。如果苗苗知道我嫖过了,她现在的表现无可厚非,但她并不知道,背过身去不理我显然是对我的能力感到失望。
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想了很久很久,不禁失眠了。
第二天起床前我们又做了一次,这次还行,我总算坚持了五六分钟,接近自己的正常水平。做完后,苗苗裹着一条毯子去洗澡,再裹着毯子回来,正准备穿衣服,电话铃响了。苗苗家的电话在客厅里,她就又裹着毯子去接电话。
苗苗在客厅里说了很长时间,我怕她受凉,拿着我的外套走出去。苗苗做了个拒绝的手势,意思是没有必要,或者是让我不要打搅她,但我还是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苗苗又说了好一会儿,这才挂了电话。回来时她仍然裹着毯子,我的外套被她落在客厅里的椅子上了。苗苗没有说是谁打来的电话。我在想,她完全没有必要绝口不提的,我并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苗苗只字不提反倒显得故意了。正常的情况应该是,她顺便说一句,谁谁打来的电话,因为什么事,而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以前我在苗苗家的时候她接到电话都是这样的。
我们穿好衣服,在厨房里找了点剩饭在火上热了吃了。因为是星期天,苗苗不用去上课,两个人待在房子里有些无所事事。我们没有分头去做自己的事是因为我刚从外地回来,两个人有必要在一块儿待待。我是这么想的,苗苗也是这么想的吗?但像现在这样待在一起,又的确没有什么话可说,这样的情形以前还没有出现过。
第三部分我又不是一个犯人
好在苗苗的电话挺多,下午她接了四五个电话。苗苗萎靡不振,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打哈欠,但一接电话马上就兴奋起来,语调很是热情洋溢。然而,谁打的电话?说了些什么?她并没有告诉我。
听上去给苗苗打电话的并不是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苗苗:“谁打的电话?”
她回答说:“一个朋友。”
我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