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后记的后记
不起的地方是随时随地都能“不记前嫌”。这是非常有高度的特质,我常觉得她应该从政,但这一点从来没当面说过,因为她很会“用亲切表示距离,用距离保持亲切”。常想,如果“达人”这么多年以来非要评选出一位真正的“达人”,必定是非李姐莫属。
相对而言,阿拉亲爱的师傅相对来说就表现的比较情绪化。比如,他在对我节目的要求上总是虎头蛇尾,10年以来一贯如此!每次都是给我画了个超级的饼,结果每次都是刚画完,他就忽然隐形消失了。以至于到最后我会偷偷怀疑,也许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对别的事情都能持之以恒善始善终,只要下决心做了就一定会成功。那些成功的业绩不胜枚举,大家都有目共睹。当我看见三里屯儿离他的酒吧不远的灯箱里竟然挂上了《男孩儿女孩儿2》的时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果没有这个,或许,那灯箱里就会挂我的书的广告了。呵呵,恨啊!
对了,顺便说,早在他开第一间“男孩女孩”的时候,我趁他高兴提了两个要求,一个是酒吧要用我起的名字(我起了俩,一个是“ez-az”一个是“算了吧”),另一个要求是让我在那酒吧里驻唱。
还好,这两个要求师傅都没答应,成全了他自己也挽救了我。谢天谢地!
师傅也不是随便就不答应,为了考量我是否适合当酒吧驻唱歌手,他当时还特地用达人的公款给我买了个相当高级合成器。我拿它当键盘使,练习了两个礼拜之后在公司部分同仁面前红着脸弹唱了《但愿人长久》。刚唱了前半段,还没到副歌,只见师傅笑了笑说“怪怪的。”表情跟第一次听我做节目时候一样。后来他建议我不如去学编曲得了,反正琴都买了。于是李姐就特地再次批示,又是用的公款给我交了学费,送我去上了“苹果”的那个当时著名的midi学习班。如今,当年我的同学好多都成了被各大唱片公司争捧的红人,我依然是当年的我,键盘始终停留在只会弹唱《但愿人长久》前半段的程度。
就是这样,虽然这10年以来师傅始终有负“师傅”之名,从来也没给我提出什么特别有建设性的意见,甚至都没有特别赞扬过我,但,因为有他和李姐这样的人,让我觉得,即使是到了60岁,也还有机会觉得自己仍然没有长大。“有机会觉得自己仍然没有长大”这感觉,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无比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多年以来一直没有改变过对他们的称呼,不管是“师傅”或“李姐”。
谢谢你们,让我至今还有机会当着“仍然有进步空间”的电台主持人和总能“装小”。
2,超值的小木,绝对的大鹏!
既然说到电台节目,就不能不说说我的历任制作人跟搭档了。
我有一个特别糟糕的能力,就是,只要是我的男同事,甭管开始的时候以什么嘴脸出现,用不了多久,都会变的对我迁就忍让,好像前辈子欠我的。
从最早时候的胡伟、胡景华,直到现在的小木大鹏全都殊途同归,屡试不爽。
小木以前是国旗班的演奏员,大鹏则是出身名门的历史研究员,这么两个前途无量的青年材俊之人,居然屈尊跑来当我的电台节目制作人,感慨和受宠若惊之余,每每只能以折磨他们来提醒彼此的价值以期达到合作的平衡
。
回想,长期以来,我身边的红男绿女,对我的态度分为两种,男性朋友们通常都是忍受,女性朋友们则多是忍让,虽然都姓“忍”,但程度不同,通常女性除了“受”之外还有个“让”,要么怎么说女的比较伟大呢?从对待我的态度上也可见一斑,毋庸质疑。
如果以此来衡量的话,小木和大鹏,也许都有一颗不是女人而胜似女人的伟大心灵,这就值得好好一笑。
《城市日记》是我做过的节目里内容量最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