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拟人时笑得半死：quot;这个人是个光头啊，长得这么畸形会不会被其他虚拟人排挤啊？quot;

    沐垂阳：quot;她的脸我是照着你设计的。quot;连笑立刻就不说话了。

    沐垂阳局部放大了那张貌似连笑的面孔，回放那个笑靥，电脑用无声调的金属声音分析道：quot;笑时左右脸轻微不对称，左眼直径比右眼直径宽两毫米左右，请再看一遍正确调动脸部肌肉的方法。quot;

    连笑对着沐垂阳，把脸上能皱起的地方都皱起，说：quot;他比你还要严格。quot;

    沐垂阳不言语，按了几个键，就看到那个虚拟人从下往上剥离成碎片，再消失不见，说道：quot;你以后不用听他胡说了，我说你学成了你就是学成了。quot;

    连笑欢呼道：quot;吃东西！吃东西庆祝！quot;

    连笑一手端着一碗泡面，沐垂阳把电脑桌清理出一个地方，连笑放碗的时候看到那个破碎杯子的残骸还被保留着，歉疚地说：

    quot;这个杯子的把手我收起来吧，免得你触景生悲情。quot;

    沐垂阳说：quot;我看到并不会哭，只会提醒自己憎恶那个摔破我杯子的人。quot;

    连笑说：quot;那我更要收走了。quot;

    说着把杯子的把手收到自己的小包里，然后呼噜呼噜地吃起面，把另一碗推给沐垂阳。

    沐垂阳听到她吃得山响，说：quot;不要试图把坏心情扼死在食物里。quot;

    连笑叼着一挂面条抬头看着他，说：quot;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情坏了？quot;

    沐垂阳说：quot;练习了这么久，只有这一次你的演出是完美的。以前你总是忍不住笑场，惟独今天你的眼里一点笑意也没有，自始至终都很冷静。你不要说你也不能免俗地失恋了吧？quot;他轻蔑地补充道，quot;失恋的对象是你说的那个无脑少爷？quot;

    连笑没好声气地说：quot;你就把我定位成一个胸无大志的角色吗？quot;

    沐垂阳踌躇道：quot;呃……quot;

    连笑慌忙说：quot;我又没真的叫你回答。说失恋是言重了，失落还差不多。失恋是家里遭了小偷--不是，简直是阿里巴巴大盗，把所有能抢的东西都抢走了，不能抢的就烧得黑溜溜，全家完好的只有一个不锈钢汤匙。我只是失落，这种感觉是打开档案夹，却发现文件不见了，也许是被人偷了，也许是自己遗失了，满脑子纳罕。quot;

    沐垂阳问：quot;文件里记了什么？quot;

    连笑沉默半晌，忽然笑道：quot;丢都丢了，再问作甚。quot;

    她看到沐垂阳仍不甚信任地盯着自己，便说：quot;老实告诉你吧，我心情坏是因为木欣欣，我不知道该祝福她有个好归宿，还是该感叹自己以后会很孤独。你吃完了吗？让我们再练最后一次。quot;

    他优雅地挑起面条，说，quot;我不想再教你了。quot;

    连笑惊疑不定，生气道：quot;你竟敢在这么紧张的时候翻脸不认人，看你的脸也不短，没想到翻起来这么轻松。quot;

    沐垂阳摸着下颚说：quot;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没有预料到会训练出一个和我一样的怪物来。quot;

    听到被所有人当成传奇崇拜敬仰的沐垂阳称呼自己是怪物，连笑就像刚吞了一个硬币一样一下子哽住了。面碗里腾起的一股蒸汽把沐垂阳的眼镜蒙上一层白雾，沐垂阳只好取下眼镜放在一旁。不戴眼镜的沐垂阳，变得不一样了。摘了眼镜后，沐垂阳不再是一副恶灵不